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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眼上的阴翳让眼球混沌不清,他沉默地注视着青年,冷哼一声。
谢竞麻利地收拾了垃圾,“我去给你带晚饭。”他打开门,又想到了什么,他回头对老人说,“再攒点钱,咱么去治眼睛。”
褐色的铁锈伴随着脚步脱落,沉闷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然后这个似棺材的屋子里听不到声音。
“滋——”掀开盖子,一大团有葱油香的水汽腾起。阿婆又一锅锅贴出炉,无论出了多少次,吃了多少年,谢竞最喜欢这个锅贴当早餐。
“阿婆,三份锅贴!”谢竞喊道。
“已经证实是沈老大了,你也拿到钱了,喊我做什么?”边西辰坐在对面抽烟,他看着谢竞想不通这家伙为什么还要来找他。
“周铭,不,周老大说我可以跟着你混。”谢竞有些小心翼翼,“我一个人拿着钱也不安全……”
锅贴被端了上来。
谢竞带着讨好的意味,将一份锅贴推到边西辰面前,还狗腿地帮他涮好筷子碗碟,倒好醋,“吃吃看,味道不错。”
接过筷子,边西辰狐疑地夹起一个锅贴,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你同意了对吧。”谢竞放下心来,自顾自大口吃起来。
“我同意了吗?”
“你吃了我付的锅贴,不就是同意了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含糊地说道,“不许反悔!”
“沈老大你是怎么发现的?”
谢竞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咽下嘴里锅贴,又夹起一个去蘸醋,却掉到了碟子里,醋溅起弄脏了碟子旁边的地儿。
“我和他一直住在一起,只是我以前不知道他被悬赏了而已。”谢竞盯着碟子里的锅贴说。
“现在你怎么知道了?”
“他自己跟我说的喽。”谢竞蛮不在乎地夹起被醋浸透了的锅贴,皮子已经被醋泡涨,酸到了牙,没有了胃口。
“沈老大他讨不到老婆,又想留个种,于是拐了个小孩,就是我,”谢竞说,“我有一点以前家人记忆的。”
“为什么不去找他们。”
“我那时太小,记忆太模糊了,找到能有什么用?”谢竞往碟子里添了点醋,“让他们多个累赘罢了。”
一缕白烟袅袅融入寒冬的雾气里,烟屑从指间纷纷扬扬落下,边西辰沉默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沈老大说让我有个机会能去2号或1号分区过日子。”谢竞说。
“你对周铭他们是怎么说的?”边西辰问他。
“我说我在夜场做打手的时候碰到一个酒鬼在吹嘘、闹事,于是就来碰碰运气喽。”
“为什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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