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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周铭喝了一口香槟，“我来陪你解闷，感不感谢我？”

收到一记大白眼，周铭手肘碰了一下边西辰，示意他往L老先生的方向看去。

L老先生和周先生在交谈着什么，看似平静，但是两人的氛围算不上和睦。

“你觉得L老先生有没有看起来十分慈眉善目？”周铭问道。

“嗯，毕竟是AB区都有名的大慈善家喽。”边西辰不感兴趣地移开视线。

“你觉得他今晚有几个小男孩或小女孩陪睡？”

“什么意思？”边西辰不由地又往那边看了一眼，眉头一皱。

“字面意思。”周铭保持得体的微笑，和旁人打招呼。

晚宴上有一个小舞台，一些收到过资助的福利院机构的负责人在上面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语，还有小型的慈善拍卖。此刻，一个据说是福利院的小女孩在跳舞，稚嫩的脸上画着淡妆，小女孩穿着红色的舞鞋跳着难度不算大的舞蹈。

边西辰看到一些富豪以一种打量商品的目光打量着女孩，谈论间还龌龊地笑了出来。他感到一阵反胃。

“周先生要交给你的工作就有关这个。”周铭搭上边西辰的肩。

“真恶心。”没好气地甩开。

“我也觉得恶心，不过你放心，”周铭饮尽了香槟，“这事多半谈不成。”

“你又知道了？”

“L老先生和B区的走得近，又想做A区的生意，野心太大了。”

边西辰看到女孩的辫子上有粉红色发带绑的蝴蝶结，想起了那天在福利院门口看到的青年，那双实在是温柔不过的眼睛……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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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麻烦了。”边西辰端着酒杯朝那些富豪走去，装作不经意地用力地撞在他们的身上，杯中的红酒尽数地倒在礼服上，边西辰歪了歪头，态度极其恶劣，充满嘲讽地一笑，“呀，抱歉啊。”

一声矫揉造作到令人恶心的轻呼，还有那故意的冷笑，成功让被泼了红酒的富豪觉得受到无法忽视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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