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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申，我一直很好奇你以前在卖的什么？”茉莉问他。

阿申僵了僵，有些尴尬地含糊过去。

茉莉怎么都问不出他过去和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每次阿申都含糊其辞，他说这个东西不好说，在A区是法律的边缘地带，但它在C区已经合法。

阿申拿给她的钱越来越多，让她把钱给她的妈妈治病，因为阿申的母亲就是因没钱而病故的，所以他很明白茉莉的处境。

“阿申，你老实告诉我，那个江主管到底让你在做什么？”茉莉越来越感到不安，钱哪是那么容易能赚的。

阿申还是不说，无论茉莉怎么问，他都不说，哪怕茉莉把钱扔在阿申身上，说再也不会要他的钱，再也不会见他，他也不说。

阿申默默地把钱从地上捡起，用手擦去上面的灰尘，“你看看你，还好钱没破，阿姨的病花钱花得厉害，你不能拿阿姨的命赌气。”

“要你管！我妈妈要你管什么！”茉莉使劲地把阿申往外推，她的声音气得发颤。

她知道阿申对她很好，阿申一有钱就拿给她，让她把钱给妈妈治病，医生对茉莉母亲的病已经束手无策，在用昂贵的药物来延续生命。阿申他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抠搜地过日子，只给自己买了一件还像样的外套而已。

“你别管我了！谁稀罕你的那些东西！”

阿申被茉莉过激地反应惊得有些呆住了，半晌，讷讷地问茉莉，“你也不要我送你的茉莉花了吗？”

“啊？”

她家的窗台上有一束茉莉，是阿申送给她的。

她很喜欢，特意买了一个小花瓶，还用一根粉色的丝带绑在花瓶上。她每天都给花换水，精心的修剪花枝，为的是能让花能开得就一些。

冬天，不是茉莉花开的季节，无论茉莉怎么努力，花瓶里的茉莉已经全部枯死。

“边先生，阿申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在阿申死后，边西辰派人把茉莉找来。听人说阿申这个小混混很喜欢一个叫茉莉的坐|台|女，即使再瞧不上对方，边西辰还是打算给这个姑娘一些补偿。

阿申是被他拖累的。

不曾想到茉莉一见到边西辰，就问他这个问题。

他冷笑一声后回答：“阿申？他是在找死。”边西辰的话很难听，。

他那么骂阿申，茉莉却没有为此生气，因为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的痛苦。跟阿申说的那样，他是一个会用刻薄来掩盖情绪，死命地把刀子往下咽的人，即使被割得肠穿肚烂，痛彻心扉，他也只会选择拼命地压抑。

他和在雨中的那个人不一样，茉莉莫名地想到，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因为阿申的离去而痛苦的人。

“你是他的马子，他给你拿了那么多钱，你会不知道？”边西辰给自己点了根烟，别过脸不再去看茉莉。这些事情都是在阿申死后，他才去调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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