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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后,他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透过头顶铁门门缝的阳光,撒在地下室口地上的光斑,随着时间的变换移动,从淡黄色扁扁的椭圆,变成深金色的正圆,最后化为一抹黯淡的光,一片在春天掉落的树叶覆盖在夹着砂砾的缝隙上。
一件特殊的屋子的门被打开了,走出来的人像是从血海里捞出来一般。通过半掩着的门可以看到屋子的局部,墙上挂着一整排夸张的凶器,长钉、斧子、锯子……墙面因为无数次血液的沉淀留下一块块暗红,斧头上的液体还没有流干,从有些钝的刃上滴落,在地上铺着的透明塑料薄膜上留下一小片积水。
边西辰没有急着换掉身上湿了的衣服,而是坐在门口的喘气。手下带着两个人进去处理剩下的事情,他们都被这股味儿熏得胃里一阵翻滚。一个人毛手毛脚的,不怎么敢碰地上沾了那么多血的塑料膜,结果拉着边缘一扯,被塑料膜包着的东西滚了出来,他被吓得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出屋子当场干呕起来。
边西辰瞥了他一眼,往旁边一看,看到一个滚到门边的人头。
手下走出来,揪着那个小弟的领子,直接扇了一巴掌。他说,“边哥,是我没有把人教好。”
边西辰没有力气说话,他用手撑了一下地,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他站起身去了盥洗室。对着镜子,边西辰摘下被染红了的口罩,扯下被汗水湿透了的手套,手指上的皮肤已经皱皱巴巴。挤了过量的洗手液反复搓洗,水龙头开到最大,这样能盖过耳边利刃划开皮肉、剁裂骨头的声音。
凑近镜子,接了点水,用手指用|力地擦着眼角的血迹,他看到了自己深陷的眼眶,和难以掩盖的疲乏,自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苟延残喘着。
“长官,你可以把你自己赔给我吗?”他望着镜子,莫名地问。
边西辰承认,其实他真的不怎么要好,如果没有莫孜渡的话,他估计就会一辈子臭在财团,把以前在学校里的一切当做是一场梦,如今是梦醒了,他什么都抓不住。
然后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做个混蛋,去泡很多马子,去死命吸**,一个劲地糟践自己,厌弃自己,但还要死皮赖脸地活下去,把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混蛋啊,知道我滥情,就想了那么个阴损法子治我是吧?”
把他拉了回来,却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以那样的方式……死去。
你让我怎么放下你去爱别人?
“你赢了啊。”
【鬼 姐姐 鬼 故事】|gui JJ. N e t|
八寒(七)
“阿辰为什么会喜欢我呀?”莫孜渡不止一次地问过边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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