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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那日,雪下得很大,他说要退婚。
我极其费解地耸了耸肩:「What's wrong with you?」
管家同款耸肩不解:「姑娘说啥子?」
「我来找他还钱,他要和我退婚?」
「大人的话小的反正带到了。」门咣当关上,老管家隔着门扯着嗓子喊,「姑娘自重,别再纠缠啦。」
我撑着油纸伞,心情和纷飞的白雪一样风中凌乱。
演哪出呢?我不是来讨债的吗?我拿你当债务人,你居然把我当未婚妻?
我踢了一脚顾府的石狮子,插着腰不甘心好一会。正转身欲离,不知哪儿窜出一辆跑得飞快的马车,蓦地向我撞来。
眼瞅着马蹄就踏上我的脸,我......
我死了。
而且,不是意外。
是有人要杀我。
1
我死了?
不是,我怎么又死了?
睁开眼......其实还没睁,我根本不敢睁眼。
头疼,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车撞死了。
第一次是三年前,那时我睁开眼,躺在家徒四壁的床上,看着旁边劳动妇女黢黑的脸蛋,厚重的老茧,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个可悲的事实。
--我,上海陆家嘴金融女魔头苏黎,在高速上的一场突发车祸后穿越了。可能因为太强,直接启动地狱模式,穿到了一户米缸里掏不出一粒米的人家。
太惨了,犹记那会儿正值寒冬腊月,一碗玉米粥一人只能舔一口,一条破了窟窿的被子三人轮流盖。偏偏还通货膨胀,物价飞涨,到后来玉米粥都舔不起。
没办法我只好奋发图强白手起家,考试当官是不成了。于是我弃仕从商,花了一年时间,终于在浔阳城开了三家辣条连锁店,从此发家致富,成为享誉百里的辣条西施。
可好景不长,有天夜里,我正做着把连锁店开到阿联酋的美梦,我娘推醒我,让我去京城找两年前的新科状元顾雁鸿。
「找他干吗?」我美梦未醒。
「你俩有婚约。」
我睡眼惺忪:「你说啥?」
我娘虚晃一招:「他欠咱家钱。」
我瞪大了眼,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走着!」
我一边穿鞋一边找纸笔,「我先算清楚,这杠杆率是多少?啥?还本钱就够?不是,外面都通胀成啥样了,去年十文钱的豆子今年三十七文,你们到底懂不懂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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