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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么会就在我与柳云屏三言两语的间隙,不明不白地遭此酷刑?
我冲上去抱住翠碧,她在我怀里不住颤抖,探着胳膊想够我,可那破碎的创口无力地挥动,怎么也触不到我的脸。
「翠碧可算得上是条忠心的狗,从在丞相府开始,就没少为哀家做事,哀家确实十分舍不得。」柳云屏居高临下,看着我因为忧怖而不住颤凛的双肩。
她死死按住我的肩,连恐惧都不允我显露,「要不是翠碧,哀家也没法对你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可如今,为了你,哀家不惜痛失一卒,如此算不算显尽了诚意?」
我无法再为翠碧做些什么,只能把胳膊凑到她嘴边,让她紧紧咬着稍遣痛楚:「你真的,好恶毒......」
「恶毒?」柳云屏笑得更是恣睢,「什么是恶毒?她监视你,哀家就挖她眼。她通风报信,哀家就割她舌。她鱼传尺素,哀家就斩她手。哀家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神经病啊!
是,柳云屏做这些,确实是诚意,拿走我身边她安插的人。可也更是赤裸的恫吓,是昭然的丧心病狂。
翠碧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柳云屏能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宫里的女人弄来慈惠宫,折腾成这番不人不鬼的模样,那有朝一日弄死我,想来也并非难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无力地瘫在柱子上,任凭翠碧咬住的口子渗着血。
痛楚让我清醒一点,也好受一点,不至于在这样的冲击面前全然疲软。
「助哀家一臂之力,哀家,不想再受制于任何人。」
「我没那本事。」我苦笑。
「可是你有本事,叫哀家不痛快。」她扳过我的脑袋,叫我看向她。
「既然不痛快,为什么不杀了我?」
沉默和血腥混在一起,把空气搅得厚重,沉沉地堵在胸口,坠得发慌又发痛。
良久,柳云屏吸了口气:「因为,你救过我。」
她松开我脑袋:「我放你一次,莉莉安!你记着,也就一次。帮我,你才能活。」
阴郁重新覆上她的娃娃脸:「否则,你,还有和你有瓜葛的人,都得死。」
她一脚踢开翠碧,一字一顿地重复:「都-得-死。」
14
我浑身是血地爬出慈惠宫。
柳云屏说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若不应她,她便再送我一份更大的礼。
而这样的礼,她备了一份又一份。
这回我终于彻底感受到,穿越一点都不快乐,重生也不快乐,当娘娘不快乐,当权力游戏的玩家也不快乐。
我第一次真的开始害怕了,怕到连撩男人都一点也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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