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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你对他不好。”像是猜到了经过，屏风后的楚慕肯定道。

“是啊，我对他不好。”萧逸忍着心痛，诉说着自己的愧疚，“我折磨了他很多次，鞭打、罚跪，甚至担心他逃走还用链子把他拴了起来，让他受了很多苦。可是他总是那般倔强，什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到最后我才知道，他曾经为了救我还被人下了慢性毒药。他为我付出了这么多，可我却一直在伤害他...”

许是被泪光晕了双眼，萧逸竟觉得周围的烛火闪了一下。

“那他...又是怎么离开的？”

萧逸面露苦涩：“有一次他要逃走，朕抓了前来接应他的兄长，错手杀了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他忽然有些激动，“我真的没有想要他的命，是被一个奴才冲撞了一下才会失手。但这件事却成了我们之间最锋利的一把利剑，刺得我们遍体鳞伤。”

楚慕似乎幵始有所动容：“那个兄长，对他很重要。”

“是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果不是我的出现，或许他们会过得很幸福，他也不会...”

萧逸没再说下去，他一想到云清和安楚亲密地在一起便醋意横生。但他也是有悔的，因为至少那样，云清现在还会好好的活着。

“为了不让他离开我，我逼着他服用了一种毒药，而解药需定时服用。可他宁愿丢了性命也要走。”

楚慕道：“所以，是你逼他服下的毒最后却成了他的致命一击。”

尚未愈合的伤疤就这样赤裸裸地被撕开，露出肮脏的血和肉。一想起这件事，萧逸就恨不得自刎以谢罪。

“我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便是给他下毒，是我亲手葬送了他的活路。我想过了，等把家族的事务都处理好，我便下去陪他。我不敢奢求他的原谅，只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补偿他的机会。”

“斯人已逝，还请节哀。”楚慕淡淡地说，“虽然在下并不认识您的故人，但你们也曾真心相爱过，想必他九泉之下也不希望见到您毫无生念的样子。”

“是吗？”萧逸倒了杯水，一口闷了下去，而后起身准备告辞，“茶水很好，香气溢人。多谢公子愿意倾听我的心事，就此告辞。”

“慢走。”楚慕也不多做挽留，透过屏风的光线，依稀看到萧逸走出了门外，这才从屏风后面慢慢现身。

清秀的身姿，美而不妖的面容，同当年的云清一摸一样。

第一百一十一章付出代价

他走过去，轻撵起萧逸刚才用过的水杯，眯起眼睛盯了会，直到红妈妈进来，他才将那水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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