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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听到她的咳嗽声，想起先前听到的内容，楚凌问道。

虞兮从浴缸里出来，拿过浴巾披在身上，反问道：“关心我？”不过说完之后，她不等楚凌回答，就意味深长地笑道：“如果以不和我合作为前提的话，这种关心就是一种非常不明智的行为。阿凌，你可是个聪明人。”

电话那头楚凌的轻笑声传来。虞兮点到即止，又对楚霄说：“阿霄，你小虞姐姐这几天要养病，改天再找你玩。”

“好，再见。”楚霄自然是丝毫没有要客套的自觉，回答之后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递给了身旁的哥哥。

楚凌原本坐在宠物店门口的台阶上，接过手机之后站了起来，一只手把手机放进大衣口袋，另一只手揉了揉楚霄的头发，说：“小虞和小汪都只能改天再看了，回家吧。”

宠物店的老板不知去了哪里，里面灯亮着，人却不在，紧锁的店门上挂着“暂时外出”的牌子。楚霄有些不死心地透过落地窗，往里面看去。可惜小汪所在的笼子不在临窗的位置，他之前已经找了半天，一直没有看到。

“下次再过来之前，我提前给老板打电话问清楚，好不好？”楚凌拍了拍楚霄的肩膀，说，“快下雪了，我们回家。”

“下次再来。”楚霄不得不收回视线，颇为失望地抿了抿唇，回身朝哥哥确认道，“还有小虞。”

想到虞兮，当然要不可避免地想到蒋辰屿。这个名字楚凌当然不陌生，虽然并不是所有甚嚣尘上的桃色新闻都基于现实产生，但显然，蒋辰屿对于虞兮来说是例外。

无意窥视任何人的隐私，楚凌回过神来，笑了笑，随后帮楚霄把棉服上的帽子掀起来戴上，答应道：“好。”

虞兮换上了自己的真丝睡裙，然后摘下干发帽，随意用电吹风吹了几下，就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走出了洗手间。她发现卧室里的主灯已经关了，只留着床头一盏灯，而昏黄温馨的灯光下，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她走过去，拿起来喝了一口，里面的水还正温热。

虞兮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的水杯出神许久，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把它重新放回床头柜上。不过等她坐到床上，正要关灯的时候，随着敲门声响起，蒋辰屿再次走了进来。

“蒋总进浴室都不敲门，这个时候怎么又想起讲礼貌来了？”虞兮靠坐在床头，看着他，有些讽刺地笑道。蒋辰屿恍若未闻，走过去直接按掉了床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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