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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苍茫的夜色，十分叹服地说道：“我很少佩服什么人，但不得不承认，你们虞总的耐心和手段，都是绝对的一流。”

他话音落下许久，才发现电话那头的许晓凝没了动静，确认通话还在继续之后，他出声问道：“晓凝？”

“啊，我在。”许晓凝的声音总算是重新响了起来，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是说……汪显成是楚氏的大股东啊？”

“你不知道吗？”关山没明白她关注的重点，反问道。

“嗯……刚刚才知道。”

关山不由得笑了起来，说：“注册企业的信息和股东情况，网上都可以查到的。”

“是啊……”许晓凝也笑了起来，轻声说，“我太傻了，怎么从没想过要查一查呢？”

6.咱们也喝一杯吧

酒过三巡，陈齐已经喝得摇摇晃晃了。包厢里的洗手间被莫晚霸占补妆，他干脆哼着歌出来，去了走廊尽头的公共洗手间方便。出来洗手的时候，他觉得酒意上头有些犯困，于是在洗手池前拧开冷水，往脸上扑了几下，没想到动作太狂放，水花四溅，许多溅到了旁边洗手的人身上。

陈齐虽然是个纨绔，人却不蛮横，站直了身子，正要给人家道个歉，却发现这人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眼熟。

“兄弟，我、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啊？”陈齐眯着眼睛凑近了些，又看了看，才大着舌头问道。

蒋辰屿已经擦干了手，闻言看了他一眼，神情一如既往的冷峻。陈齐见他要走，忍不住叫道：“别走啊，我又不是骗子！我是真觉得咱们以前肯定见过！”

蒋辰屿淡淡说道：“陈少爷贵人多忘事。”

见他果然认识自己，陈齐丝毫没觉得意外，只认为自己果然海量，喝成这样眼力还是这么好，所以笑道：“你看看！我就说一定见过吧！你叫什么来着？”

“蒋辰屿。”

“哦。”陈齐点了点头，然后等他伸手去抽纸巾擦手的时候，才蓦地意识到这名字耳熟，“蒋辰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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