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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个阴郁，总是冷森森，那张漂亮面容笑起来明明很好看，他却老是冷得张脸，不爱笑也不爱说话的少年，在对比现在这个小一版的白陌然，简直是个小可爱。

付悦夹菜给他，“多吃点。”

“嗯。”

后面付悦才知道，莫穷的父亲死了，好像是在喝完酒的路上掉入河里，然后死掉了，还是被人发现的。后面就剩下白陌然和莫穷，不过后面莫穷和白陌然上山拜师去了。

付悦看着吃得很开心的白陌然，付悦笑了笑，现在离上山应该还早。付悦站了起来，白陌然抬头拉住他的手，“哥哥，你去哪儿？”

付悦怔了一下。

“我去茅厕。”付悦发现每次他来这儿第一次时间都想上茅厕，明明他也没吃坏东西，怎么就老是肚子痛。

白陌然微歪着头，轻声笑，“好。”

这里的茅厕很脏也很乱，付悦不是很想进去，但尿憋着急，付悦不得不进去，好在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付悦嗦着一下很快就完事，他刚穿好，洗了一下手，刚要进去，就看到茅厕外边站着一小孩，模样很是可爱，歪着一双大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付悦有点喜欢，拿出糖递给小孩，“要吃糖吗？”

小孩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开开心心的接过糖，一边舔一边对付悦说，“莫哥哥，你什么时候走？”

付悦微微一怔，“什么意思？”付悦没懂这小孩的话。

“哥哥不是说要离开这里吗？扔下白哥哥，说白哥哥是个祸害，莫爸爸是被他杀死的。”

付悦愣住了，眉头轻蹙，“是我说的？”付悦弯下腰问他。

小孩点点头。

付悦摸摸他的头，“我都是乱说的，别当真。”付悦倒是没想到莫穷会对一个小孩这样说，付悦想到莫穷会对一个小孩说出这种话，付悦心中就不由的反感。

“可是哥哥明明说过，那天白哥哥出去找莫爸爸，莫爸爸就再也没回来了，一定是白哥哥杀的。”

付悦不满的挑了挑眉，“我瞎说的。”听了小孩的话，付悦心中至终有些疑惑，但原著里也没提莫穷父亲是被白陌然杀死，白陌然怎么还是个小孩，怎么可能懂得这些东西，指定是莫穷神经错乱，故意把帽子扣在白陌然身上的。

白陌然现在还是个心思单纯可爱的小孩，心根本就没那么黑。也没那么恶毒更没胆子杀死一个大人，以白陌然的力气压根就掰不了一个大人。

付悦又给小孩糖果，让他早点回去找妈妈吃饭。

“哥，你在干嘛？”白陌然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付悦蹲着哄着一小孩，白陌然不满的皱起眉，特别是在看到小孩后，白陌然脸色更是难看几分。

他可记着那小孩是跟在莫穷身后的小孩，他也记着那小孩辱骂过他扔他石头，白陌然走了过去，付悦站了起来，让小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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