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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希望她更坦率一些,所以,在他面前,她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感情,痛就说痛,想缠着他就缠着他,哪怕他脸上写着“不想理你”四个字。
付明湛走到她面前,从背包里翻出一包创可贴递给她:“贴上。”
她很好奇:“你包里究竟装了多少东西?”
“你动作快点,这边公交车一小时一趟,错过了要等很久。”
江稚雪接过创可贴,朝他眨了眨右眼:“我手脏,你能不能帮我贴?”
付明湛和她对望片刻,拿出一包湿纸巾:“给你擦手。”
这个人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江稚雪郁闷地接过来一看,还是含乙醇的那种湿纸巾。少女擦完手,用手扇了扇风:“我渴了,你有带水吗?”
在她期待的目光里,他幽幽地说道:“我不是哆啦A梦。”
“水是生命之源,你怎么可以只带创可贴和湿巾,却不带水呢,万一遇到危险……”
“你再废话,我就丢下你走了。”
“哦。”她乖乖地闭嘴。
贴上创可贴后,脚后跟不那么痛了,江稚雪不敢走太快,付明湛默契地配合她的步调,缓步前行。
江稚雪想起她还不知道他的近况,就问他:“你在哪里上大学?我在C大读旅游管理。”
“L大,读流行病学。”
L大也是临春市的大学,距离C大很远。这么说,他们在同一座城市?
江稚雪感到很诧异:“我以为你会报海洋大学,你不是对海洋生物学很感兴趣吗,还说想成为像你父……”
“与你无关。”
他们走了快半个小时,前方依旧是绵延无尽的山路,江稚雪又累又渴,心情本就沮丧,如今他砸来一句冷冷的“与你无关”,她更是心灰意冷。
她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出她最关心的事情:“阿湛,两年前你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少年回头,见少女站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他,像被遗弃的小猫一样可怜,他心中一软:“你想知道原因?”
她点头:“两年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难道……你讨厌我?”
“高中毕业,大家各奔前程,渐渐地不再联络,这是正常的事情。”他的语气平淡,“我没有消失,只是顺其自然地跟以前的同学断了联系。”
还“以前的同学”,瞧他这话,好像当初非要她承认他是她好朋友的人不是他一样。
江稚雪的手机振动起来,是陆响打来的电话。
她接通,听见他问:“小稚雪,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你回家了吗?”
“没有,我要做兼职,暂时在学校住几天。你有什么要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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