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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雪吐了吐舌头:“收到。话说回来,赵大师和赵女士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不愧是父女,连保护彼此的方式都一模一样。只是,这种怕伤害对方,选择保持距离的做法,你不觉得很见外吗?”她意有所指。
付明湛没有附和她的看法,而是分析道:“他们这样做,大概是因为对方是对自己而言很重要的存在,甚至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有的人就是这样,无论经受怎样的苦难,自己都能承受,却不希望自己在乎的人承受任何痛苦,因为这比自己受到伤害更痛苦。”
现在的少年跟过去不同,更懂得人情世故,理解世态炎凉。
他充满无奈的一番话,让江稚雪心中苦闷,她闷闷地道:“说得好像你就是这种人一样。被疏远的一方该多伤心啊。”
付明湛将早已凉透的咖啡一饮而尽,拿起桌上的账单:“我差不多该走了。”
少女忽然用很严肃的语气叫他:“阿湛。”
“怎么了?”
“我会努力通过谢先生的考核,留在遗物整理部门。”
“这话你应该对谢先生说。”
“不,我要跟你说。既然你不肯告诉我两年前你为什么突然消失,我就自己去寻找真相。”她认真地说,“这是对你的宣战,你不肯告诉我,我就自己找出真相。等我找到真相后,你就不能再推开我……你可以答应我吗?”
她记得少年说过,人在经历重大变故后,性格往往会发生很大变化。她再次见到他后,他的冷漠多半是因为他家的变故。
不管真相如何,她都会试着去理解他,去思考能为他做的事。
少年没有明确表态,只是说:“随便你。”
夏日漫长,蝉鸣喧嚣,江稚雪坐在厨房里,吹着冷气喝绿豆汤。
这个夏天异常炎热,遗物整理部门的工作很忙,她频繁往返于临春市与归月岛,晒黑了不少。
距离她向付明湛“宣战”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她始终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除却工作,付明湛很少跟同事们来往,她从邱姐等人口中打听不到任何消息。唯一看似知情的谢先生则守口如瓶,在她问到付明湛的私人问题时,他总是巧妙地转移话题。
蔺晨学姐说过,陆老爷子禁止媒体调查他唯一的外孙,除非找私家侦探,否则很难查到付明湛的经历。
请私家侦探这种事,一来她没钱,二来有失尊严。
来日方长,她要沉住气,沉住气啊。
江稚雪百无聊赖地翻看微信,乔夏栀发来消息,说给她邮寄了生日礼物,让她近期留意一下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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