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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杨莫更容易发现通道的话,到不是不可能。嗯——有根据吗?”
“目前没有。”
“找杨莫问问?”
“这没有意义,杨远会认为他记不清了。”
“杨远?”
“阿义,就算能证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许恩怀是促成这一切的推手,又能怎么样呢?我们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确实如此,她的作为压根算不上犯罪,但若如张叶所料,却胜过所有项义认知中的罪恶。项义转念又想,明明是你,怎么就成了我们。
“这件事情很奇妙,真的很奇妙。我们的对手,只是一个意识。也许她做了,也许没有,已经无法证明了,一切就看怎么选择。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说服杨远。只有他的选择,才能改变这个女孩。”
??重塑的沙堡(7)
年过五旬的审判长推门而入。“呀,已经来了。不好意思久等了。”
她的头发白了一半,烫成菜花状却没有染。憨态可掬的笑容让项义觉得像是奶奶辈的人。
“没办法,老不中用,不会使电脑。”她端了端夹在腋窝里的资料,放在办公桌上后马上打开了茶叶罐。
“不用客气了。”张叶见她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好帮她捧住热水瓶。
这个办公室只有十来平,印着蓝色花叶的地砖起码是二十年前的款式,却收拾得很干净。红漆桌椅泛着暗光,边角都没有磨损的迹象。
“我来我来。许久不见,小张越发标志了。”审判长抢过水瓶说。
“孙庭长认得我?”
“那会儿镇上办非遗文化节,你帮忙搭棚子,很有干劲啊,比那几个小伙子强多了。”审判长一边倒水一边笑得更为慈祥,“西城所治安队就你一个女娃,我肯定记得。”
虽然只是一个乡镇的派出法庭,身为第一负责人却没有任何架子也很难得。这么一套近乎,事情就好办多了。
“许安正,夏云清,我看看啊……”孙庭长带上老花镜,手指蘸了唾沫翻起庭审记录来,“哦——是他们啊,名字没印象,事情我还记得,居然也有三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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