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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渝话说完后,怀溪从脖颈往上,有热气蔓延过来。
她也要承认自己的迁怒,明明都是裴公主的问题,但之前忍不住,把火气都转嫁到了他身上。
对方很有风度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她也不能不识好歹,跟着说了一声“对不起”。
简渝把那颗饱满的虾肉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露出一个笑:“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简渝,是市中心医院心血管科的医生,也是简澄的哥哥。”
柜式空调的冷风正好扫过来,怀溪盯着他眼睛里的笑意,感觉身上像通了什么电流,浑身一激灵,又酥又麻。
她抬起两只手,用手腕摁了摁热到略微发烫的脸颊,说:“我叫怀溪,是市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也是简澄的好朋友。”
糟糕。
颜控晚期患者怀溪不幸发现,对眼前这人的偏见扫除以后,再对着这张脸,她好像有点心律不齐了。
她的不正常状态一直维持到结账时,简渝发现自己手机没电,让她帮忙先买一下单,回去以后用微信转给她。
公元两千多年,一个普普通通的八月的一天。
怀溪心里沉寂了二十四年的小鹿,刚活过来没到半小时,就一头撞死在麻小店的收银台上。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简渝才承认,他当时是故意把手机关机的,只是想加她的微信罢了。
那时候简澄和向林洲的婚礼都办过了,怀溪是伴娘之一。捧花争夺战战况激烈,她没抢到那一束红玫瑰,转过身,简渝把自己手里的一枝香槟玫瑰递到了她面前。
怀溪脚步一顿,抬头看向难得穿一身正装的男人:“送给我的?”
简渝一本正经道:“只是看有个小姑娘没抢到花,看上去快哭了的样子,拿来哄哄她。”
说是哄人,话都不会讲。
怀溪腹诽着,手还是很诚实地接过了那枝玫瑰。
热闹的婚宴刚刚结束,迎来送往的酒店大厅难得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他们站在边角处,怀溪问他:“简医生,你不知道送女孩子玫瑰是什么意思吗?”
还是香槟玫瑰。
简渝不答反问:“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
“什么?”
简渝低头看她,笑了,悠悠地道:“怀瑾握瑜。”
怀溪把这个词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才慢慢明白其中的深意。
怀瑾握瑜。
怀,紧握,渝。
她脸颊“唰”地浮上两朵彤云,无所适从地瞪了他一眼,心跳得厉害,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简渝却对她的羞窘视而不见,掏出手机,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怀溪一愣,不知道话题怎么又突然跳转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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