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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少文皱了皱眉头,平日里看着挺稳重的一个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区区一个任安歌就吓破胆了?看来这管家还是少了历练啊。
正准备语重心长的教育几句,管家一句话就让岑少文变了脸。
“老爷,任安歌手里有岑家那几个生意的证据!”
那几个生意,别人听不明白,岑少文自然能懂。
正准备起身的人又跌了回去,厉声道:“不可能!”
管家哭丧着脸:“老爷,她刚给我看了手机里的出货单记录,是上个月的那笔,不会错的。”
“该死!她怎么可能有这些东西?”岑少文用力一拍红木沙发的扶手,心中飞快盘算,岑家内部是不是出了叛徒。
管家却道:“老爷,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任安歌说再不把人交出去,她就要将那些东西发给媒体了。”
正对家族内部满是怀疑的人,狐疑地看了一眼管家,总觉得他是在帮任安歌说话。
然而后半句话惊醒了他。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若不能阻止任安歌,岑家这次要遇到的,说不定是覆灭大船的风浪了。
“走,老爷我亲自去会会她。”
岑少文说得咬牙切齿,待走出院门,更是鼻子都气歪了。
也不知是谁,居然给任安歌搬来了一张雕花木椅,她悠悠闲闲坐在椅子上,面对一群媒体七嘴八舌的提问,神色温和态度自然,回答得不卑不亢,仿佛正在召开一场别出心裁的新闻发布会。
那模样,与岑少文估计的因为担忧而狼狈相差甚远。
看到虽然极力掩饰,却依旧看得出气急败坏的人,任安歌勾着一丝冷笑停下了说话的声音。
因为她的视线,其他人也看过来。
岑家作为S市的地头蛇,盘踞多年,势力庞大,这些媒体当着管家的面还敢拍摄起哄,面对眼睛冒火的岑家家主却都自觉退开了一些。
岑少文冷冷看了一眼诸多黑洞洞的镜头:“诸位媒体朋友,我与任小姐有些私事要谈,还请给个方便。”
任谁都听得出,话里虽然用了个“请”字,话外威胁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记者们有些犹豫,他们就是为了抓大新闻来的,而这位任小姐手里显然抓着岑家的把柄,此时若给了“方便”,那这个新闻……
谁料任安歌却笑道:“各位不要着急,不如先给岑老爷一个面子。”
好家伙,原本被威胁的感觉顿时掉了个个,倒好像岑老爷真的要请求他们给面了。
岑少文的脸色愈发阴沉。
记者们却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有心顺着任安歌的话说两句,不过看到岑老爷阴沉如墨的样子,还是老实闭了嘴,一边让摄像关了镜头,一边又退远了些。
岑少文阴沉地看了一眼记者,深谙他们之中有些人,为了新闻可以命都不要的作风,谁知道会不会将他的话当耳边风,身上藏着微型相机之类的东西,于是对管家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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