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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开口,「魏安之,你是朕的身边人。朕信任你,你也不应当辜负这份信任。」
我心里一跳,「臣不会辜负陛下的。」
他笑了一声,摩挲了一下我的手腕,「你最好是。」
当晚我就在软榻上彻夜难眠,思索皇帝是不是话里有话。
皇帝在内间幽幽地道:「再动一下,我就让你睡脚踏。」
淦!
朝畜没人权吗!
12.
哈哈,果然,我就不该操心皇帝的身体,他天天进补药跟喝水一样的,着凉的只有可能是我自己。
我一个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天没亮就冻醒了,被子掉到了地上。
然后我用一个响亮的喷嚏唤醒了皇帝。
他眯着眼从内间出来,摁住要起身行礼的我,伸手来探我的额头,「魏安之,你怎么在三伏天里都能着凉的?」
我顺着他的力道躺回了被窝,立刻感到了困意。
皇帝吩咐李总管去尚药局请奉御,我垂死病中惊坐起,「陛下,臣不够格让奉御看诊的,让太医署的章医监来就行。」
皇帝目光不明地扫视我一圈,不为所动,「李总管,要朕请你走吗?」
我开始坐立难安。
章医监是我进宫后用全部家当收买的,他会给我的脉象保密,不让人知道我是女子。
这回真的凉了,彻彻底底,没有下山路。
我心如死灰地等待最后的时刻。
但奇怪的是,奉御和皇帝啥也没说,平静地给我开了药。
我一边自我怀疑难道装太久,脉象变成了男人,一边「吨吨吨」把药喝了。
然后头一歪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不太对——我也不是没喝过风寒药,怎么这一回的喝完这么困?
不是吧,不是吧,皇帝不仅怀疑,他还要亲自验身?
那我就没了呀!
淦!
于是我半梦半醒间,看到了一只咸猪手。
皇帝阴笑着让李总管和他徒弟摁住我的手脚,然后一层一层剥开我的衣衫,露出了白色的裹胸,他眼神当即冷了,「你果真是女的。」
然后他竟然还要伸手扒我的裹胸!
我吓得满头大汗,惊醒过来。
醒来后我身上一切如常,连袖子边的褶皱都没有变化。
所以是我自作多情了?
难道这就叫,平时做尽亏心事,半夜就怕鬼敲门?
13.
直到我的风寒好全,头上的伤也养好,休假结束回到岗位了,皇帝都没有说过任何异常的话。
我怀疑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皇帝怎么会做趁人昏迷扒衣服这种事!他虽然很能折腾人,但不至于丧心病狂至此。
更何况奉御给我诊脉时脸色都没变过。
我坚信,我是真的变成了男人,连脉象上都看不出来了。
我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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