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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了五万两跑路,李巍名他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我说是说他迟早会走,但他不能真的走呀。
这些年他在我们府上,明明过得挺好的呀?仇和怨什么的,就不能放下吗?
而且都不跟我知会一声。
我可是养了他十几年呢!
这白眼狼。
2
李巍名当年被我爹带到府上的时候,我还小,他更小。
白白嫩嫩,虽然身上有些许贵气,但是站都站不稳,个头还不及我的腰,就是一根弱不禁风的豆芽菜。
我娘坐在堂上,盯着这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豆芽菜,脸黑成了锅底。
我在边上屏住了呼吸,气都出得不均匀,心说我这老爹看起来老实,怎么突然就给我整出了个弟弟。
我爹哆哆嗦嗦地拉着豆芽菜,滑跪得彻底:「这是给风儿做童养夫的,夫人你信我,真不是我在外面瞎搞!」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我这离及笄还差几年。
正准备开口,我爹一个眼刀扫过来,示意我闭嘴。
我挑了挑眉,这种时候不趁火打劫还待何时?「娘……风儿觉得不太……」
我爹赶紧将眼刀改换为温柔刀,恶狠狠地冲我比了个心,不是,比了个钱。
这才对嘛,我转了话锋:「娘,风儿觉得爹说得对,这豆芽菜,我看着还挺称心,不如就留在府上做个童养夫吧!」
但我很快就后悔了。
「爹,这豆芽菜到底是哪来的?」我娘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质问我爹。
不怪我变脸变得快,认下这个期货童养夫之后,我又细细打量了他一番。
细皮嫩肉,虽然肉不多,但看起来也是个大户人家出来的,还莫名带着点矜贵之气。
越是没什么肉,越是显得骨相好,眼睛深邃,鼻梁高挺,白皙的肤色衬出淡红色的薄唇。
好看是好看,只是他一直垂着眸,我盯了半天才发现。
这豆芽菜的一双瞳色浅淡如茶,像是被覆了层银灰色的霜,却又流光溢彩,脆弱易碎,偏偏还闪着倔强。
美则美矣,完全不似中原人的模样。
我爹朝屋外张望了半天,确认我娘已经走远了:「风儿,这孩子来历有些麻烦,不能告诉你娘。」
我一听这话就开始皱眉:「这么麻烦不如就……」
不如就送,走,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豆芽菜幽幽地扫了我一眼。
这一眼,如泣如诉,如嗔如怨,扫得我头皮发麻,麻得我心尖发痒,痒得我忘了后面该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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