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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别多心啊,朕就这么一说而已。如果你不能生,朕也会养你下半辈子的,你可以以后叫朕小丫头,没关系的。」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这猫气性这么大,赶紧心虚讨好地笑笑。
后悔自己不该伤口上撒盐。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月色酒香和床榻。
傅云融停了半晌,牙缝里挤出来一句,「陛下不想问问,先帝临终前说的是什么吗?」
嗯?
果然是被我戳到了伤心处,开始谈工作,来强行转换话题吗?
怪我怪我,我在这臭太监面前提什么生孩子。
我由着他。
「那九千岁请说叭。」
傅云融抬头看看我。
「哦,九千岁先请起叭。」
傅云融给我斟了一杯酒,也给他自己满上。
酒盅在手里把玩了半晌,才悠悠说出了一句话,「其实奴才,不对,微臣,并不是太监。」
我一口酒喷出来,「啊?误,误诊了?不对不对,就是没弄干净对吧?」
所谓隔行如隔山,我其实也不太懂他这一行。
傅云融气呼呼得瞪了我一眼,「当年先帝初继大统,秘密诏见微臣,说要委以重任,不曾想,这重任便是要微臣伪装做太监,混迹在阉党之中,为先帝时刻关注阉党的情况。」
「所以,六年前,父皇刚上岗,就派你去阉党内部潜伏?!」要素过多,一时间,我不知道该举头三尺追忆父皇,还是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量傅云融。
「你也真的敢?」
且不说父皇刚上任的时候多么势单力薄。
就说那群阉党,大多心思歹毒互相猜忌尖酸刻薄不做人,傅云融当年年纪不大,就是一个青葱小青年,怎么能混在那群人之中呢?
「为天下为苍生为大齐为……」傅云融扫了我一眼,「自然不敢也要上。」
「傅卿,真是苦了你了!」我眼含热泪,一把抓住傅云融的手。
「陛下还是别做这些面子功夫了,感性人设不适合你,你好好理性治国吧。」傅云融把我的手扒拉掉。
我尴尬地摸摸鼻尖。
「好吧,朕承认,热泪是有点假,但是心疼你是真的,六年前,想我还是个整日只顾着吃吃喝喝的傻白甜公主,却没想到在我当咸鱼的时候,有人已经为了家国大义,甘愿舍身做了潜伏者。」我正色道。
「而且,与阉党周旋,便如日日凝视深渊,也被深渊反噬,你舍了一身翩翩公子的清誉,假做宦官,如今还成了东厂厂公,被人当靶子唾弃,这苦是常人不能忍受的,但你为了大齐,竟然生生忍了这许多年。」我说着说着,就真的要落下泪来,赶紧用袖口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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