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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地撑着头,看着宁栖迟将红豆糕捏碎在手心。
「不过我没答应,坐在脚踏上陪了他一夜。」
笑吟吟地拉过宁栖迟的手,用帕子为他细细擦拭干净。
宁栖迟本来扭捏地想抽回,被我紧紧攥住。
「栖迟,上辈子,除了我强要你的那回,无论什么我都顺着你的心意。」
「我的心思早就做得明明白白,也说得明明白白。」
"但是栖迟。"
我沉下声音,抬眸看向他。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吗?」
他似乎一愣,旋即便起身跪在我脚边。
「殿下恕罪。」
我垂手抚着他的脸,「恕你何罪呢?」
宁栖迟嗫嚅了一下,没有开口。
我轻叹一声。
恕他欺我瞒我。
这一世,还有上辈子。
卫阳平打小就喜欢粘在我身上。
我总觉得是因为母后去得早,小孩子在深宫之中太孤单了而已。
但因着前世祸起突然,鲜血泼洒得惨烈,卫阳平唇边的笑容凄惨。
我才意识到,我这弟弟早就长成了一个杀伐决断,坐拥天下的君王。
可即便这样,我也只是在心里对他多了一分惧怕而已,不会多想。
如果不是昨日宁栖迟颠三倒四的话,怕是这辈子再死一次,我也还是把卫阳平的那些话当做小孩子撒娇的气话。
可宁栖迟怎么会知道呢?
他还一早就提醒我。
我偏着头,审视着宁栖迟。
「殿下,微臣……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长叹口气,是啊,确实难以启齿。
"那你告诉我,为何上辈子我说要迎你做驸马,起初你明明挺欢喜的,后来怎么突然就不答应了?"
"当时,皇上曾召微臣入宫。"
8
前一世,宁栖迟入宫觐见,也是一个大雨的夜。
皇帝不是平日里端坐在殿上的威严模样,他浑身酒气,双手抱膝,蜷缩在大殿之上。
宁栖迟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工作小结,结果刚在殿中站稳,一个酒瓶就直直飞来,正中他的额头。
鲜血如注。
浓烈的血腥气升腾,侵蚀着两个人的理智,往日的君臣之礼不复存在。
「皇姐亲自来跟我请旨,说要封你为驸马。」卫阳平缓缓起身。
「宁栖迟,你一个蝼蚁小官,凭什么?!」面上是醉意,但语气里却是杀意。
不是凭什么做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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