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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丽嫔身侧近身服侍了几日,没有想象中的刀光剑影,反而平静地不可思议,最让她惊奇的是,丽嫔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圣上接连几日都翻了她的牌子,可谓是春风得意,连带着对下人都和善了不少,只是不知道夏嫔那边又是个什么光景。
只是圣上在的时候丽嫔从来不让阿鲛服侍,而是换了另一个婢女,是以几日来阿鲛从未见过龙颜,也乐得自在,丝毫不知道大事将近。
这日,养心殿内,圣上提笔在纸上落下墨痕,笔走龙蛇,一副大字就一气呵成,圣上搁下笔,拿起来轻轻吹了口气,墨迹干涸,他眼中露出满意之色。
“魏爱卿,朕这幅字如何呀?”
圣上抬起笑眼望向桌案前的魏出,魏出上前稍稍看了一眼,“臣观圣上行云流水,落笔力透三分,若千军万马横扫而来,又如龙腾雾隐,笔锋走势之间皆藏锋锐,实乃好字。”
听了这话,圣上虽不表态,但眉眼间的柔和无不说明了他的心情,他打量着魏出,除却是个太监,那通身气度丝毫不输官胄子弟,不禁有些怀疑丽嫔所说之人是否足以配得上魏出,但金口已开,一言九鼎,若收回,皇室的尊严又该往哪里放,只能暗自后悔不该许了丽嫔这件事,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魏出静静立在那里,圣上召他入宫已有一炷香,却未说是何事,他暗暗将最近发生的事从脑中过一遍,并无不妥,只能静观其变。他的目光垂在地上,自然也就没有发现圣上眼中闪过的一丝不自然。
“魏爱卿为我大滦鞠躬尽瘁,勤勤恳恳,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朕念你身边没有个体己人,所以允你一人,你看如何呀?”圣上说完这句话匆忙押了一口茶,大滦从未有过太监娶亲的说法,即使指了人,也不能大办婚礼,他这是为难了魏爱卿啊。
底下沉默半晌,魏出拱手道:“一切但凭圣上做主。”头垂下去,也无人看见他眼中暗色沉沉,再抬头时,已经一切如常。
圣上见他如此,满意地点了点头,“既如此,爱卿若无事便可退下。”
“臣告退。”
许是觉得自己太不厚道,圣上匆匆结束了会面,魏出直至离开皇宫登上马车里才露出满脸阴鸷,抬手唤来间一,他倒要瞧瞧,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算计到他头上。
马车行至都督府,车轮辘辘压过青板砖的声音渐消,车夫执着缰绳满脸冷汗,周围太过阴冷,这一路行来差点绷不住,待到了地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恭恭敬敬地对里间的人开口道:“大人,到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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