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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碧枝说话,马车猛地一颠簸,两人被颠了一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人,胆敢阻拦西厂车驾?”掌事太监尖锐的嗓音自外面传来,二人对望了一眼,俱是惊疑不定,竟然有人敢找西厂的麻烦?阿鲛拉着碧枝的手,在马车上静静等着。
不知是谁嗤笑了一声,接着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西厂车驾?一个采买的也敢自称西厂车驾,真是好生自大,姓魏的什么时候这般御下不严,不若让出这西厂督主之位,省的平白惹了笑话。”
阿鲛霎时间白了脸色,敢自称“本督”的,除了大人还有一个就是东厂厂督李逢展,大人的死对头,遇到他简直是流年不利。
外面没了声响,想也是那掌事太监不知如何回话,碧枝反握住她的手,脸上满是害怕,思索片刻,阿鲛抽出自己的手,站了起来,欲撩马车的帷幔,这番动作吓得碧枝压低了气音,“阿鲛?”
阿鲛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就在她的目光中下了马车。
她略略看了看眼前的场景,原来是两方马车从不同的方向行驶,僵持不下,谁也不愿意让路,但到底是东厂正主在这,掌事太监就算是想撑起面子,也有些艰难,更何况若是这会让了路,只怕打的会是西厂的脸。
东西两厂不对付,若是让大人知道了,这掌事太监估计会死的很难看。
对面马车上并无东厂的标志,难怪掌事太监会认错,阿鲛大致了解了情况,与此同时,外面的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到她身上来。
周围的百姓一看形势不对,知道什么戏该看,什么戏不该看,早就跑路了,这会子大道上除了两厂的人,其余的百姓早就没影了。
李逢展端坐在马车内,他的马车前的帷幔作了两层,如今把内里的一层掀去,只剩外面一层薄薄的黑纱,从里面能瞧清外面的景象,但外面的人由着光线问题却看不清马车内的人。
他的目光落在阿鲛身上,显得意味深长,朝廷各方势力耳目甚多,这个名唤阿鲛的宫女嫁给魏出时就已经为众人所知了,更何况圣上并未遮掩,一来也是欲借这方面让众臣知道这件事,二来也不算开了先例。
“原来是西厂厂督夫人在此,那倒是担得起西厂车驾四字了。”他这番话说的怪气,令阿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却也未曾反驳,府上的人都知道她名存实亡,可毕竟外人不知道,她如何也不能丢了大人的面子,阿鲛直直望着那面黑纱,她看不清里面的人的脸,但不妨碍她能清晰地感受这人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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