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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鲛把房门合上后下了阶梯,福来指着一处地方,“那里是大人的书房,没有大人的允许,千万不能进去。”她顺着福来的手看去,书房的门紧闭,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表示自己知晓了。
等他把所有的事交代完后,阿鲛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做大人的贴身侍女挺轻松的,做好分内的事之后,剩下的时间就能自由支配。她瞧了一眼天光,快到正午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襟,想着左右没什么事,便拿出昨日买的游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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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群臣陆陆续续从金銮殿出来,魏出刚走到殿门口,就看见李逢展站在不远处阴狠地瞪着他,魏出下意识想到昨日的事,狭长幽暗的眸子泛起点点涟漪,瞧着往日阴沉的轮廓都有了几分缓和。
待走近后,魏出这才出声道:“李都督站在这里可是还有要事向圣上汇报?”
李逢展脸色变幻莫测,有些不确定他是否知道自己和皇后的事,最终模糊地放下狠话:“你不要太得意!”话音落下,李逢展甩袖离开,魏出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周围尽是浓重的脂粉味,他慢慢抬起手掩在鼻子处,嫌弃地皱了皱眉。
出了皇宫,宫门外停着一辆华贵雅致的马车,四个角垂悬着黑色的流苏,马车壁上经过精细雕刻的窗牖被一帘深色绉纱遮住,瞧不清里面的模样,马车夫小心地驾起,恭敬地朝里问道:“大人,可还是要去西厂?”
马车里传来一声冷淡的应声,马车夫这才正襟危坐,架着马车往西厂的方向去。
路上行人见了西厂的标志,纷纷避让,唯恐不小心招惹了去,是以这一路行的畅通无阻。
“大人,到了。”
西厂门外两边各放了一只石刻狮子,姿态狰狞,观之生畏,魏出目光丝毫没有偏移,进了西厂后径直往大牢走去,今日是襄南王在西厂大牢内待的最后一日,明日正午就会被执以斩首,该问的,不该问的,今日是最后的时间了。
关押襄南王的那间牢狱再次被打开,阻挠已久的光迫不及待地钻进去,刺得襄南王忍不住拿手遮掩,却又强迫自己放下来,在这牢中待久了,连见着光都是奢望,他怔怔地盯着那处被光照亮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上的囚衣早已脏污不堪,混杂着血迹,浑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他眼中的贪婪与追逐权力的欲望早就被麻木呆滞所取代。
“……你又来做什么,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长期得不到滋润的嗓子再次开口时嘶哑不堪,刺耳得紧,他忽然想起什么,麻木的目光刷地一下变得锐利,“你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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