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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鲛心中暖流划过,乖巧点头。
魏出这一离开就没有回来了,只有刘管事领着郎中到了她苑中。见了阿鲛,恭敬道:“大人方才有事便去了西厂,特地交代让郎中为夫人把脉。”说完稍稍侧过身,露出身后的人。
“草民见过夫人,夫人,请。”
郎中摆了个请的手势,阿鲛礼貌着点头,将手搭在桌上,腕上随即落下一方巾帕,那郎中便开始细细切脉。
“怎么样了?”刘管事见他收回手,忙上前问道。
“并无大碍,只平日点些安神的熏香养足了精神即可。”
阿鲛松了一口气,不用吃药可真是太好了,上次那药的味道她到现在都不敢忘,“那就多谢大夫了。”
郎中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夫人客气了。”
送走郎中后,小苑中重新安静下来,她忽然想到方盈盈,唤来留月道:“你可是看见方姑娘了?”
“回夫人,方姑娘已经走了。”
“走了?”阿鲛愕然,难不成是没寻到间一?她回过神说:“你去打听打听发生了何事。”
没一会儿留月回来后,将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阿鲛敛眉叹息一声:“真不知是好是坏。”私心里,她自然希望方盈盈能获得幸福,可理智上却告诉她,方盈盈要走的路有多难。
西厂许是有急事,直到晚间也不见大人回来,不过也不是一两次了,阿鲛早已习惯。
今晚她早早把自己关在了屋中,吩咐任何人都不允许进来,碧枝和留月见她眉眼间尽是严肃,心中更是重视,尽职尽责地守在外面。
阿鲛见她们上了心,心中安定几分,她悄悄打开窗子,莹白的月光随着她的动作滑到了室内。
阿鲛凝神,纤长的手指抬起,触到那抹月光,五指捏起轻轻一牵,原本无形的月光逐渐被拉长化作几缕轻薄的纱状,随即变成了泛着银光的丝线。
见成功勾出丝线,阿鲛弯了眉眼,十指稍一停顿,紧接着以一种奇特而又蕴含某种韵律的指法上下飞舞。
几缕月光被牵引而来,缭绕在她十指间,远远望去,如同手上捏着几根轻盈的带子,自下而上,逐渐变得透明,轻飘飘地浮在空中,星星点点的光华上下沉浮,源源不断汇聚而来,逐渐织作一个白色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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