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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阿鲛紧紧抿了唇，蓦然生出一股低落的情绪，她抬了眉眼，勉强笑出来：“那大人此去注意安全。”

“嗯。”

魏出应了一声，二人忽然沉默下来，只听得见耳边的雨声。

碧枝布上菜时，留意到两人之间有些凝滞，她悄悄去瞧阿鲛，她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与之前大不相同。

这是怎么了？

碧枝心下疑惑，却也不敢显露半点，布完菜后默默退下。

只听一声细微清脆的碗勺碰撞声，阿鲛微微抬了眼，很快又垂下，兀自沉默。

魏出沉默了半晌，抿了抿唇道：“你手上有伤，不若我……”

“已经不疼了。”阿鲛低声回道，说完之后又有些后悔，眉眼之间流转着一股懊恼，她意识到自己在迁怒大人，难过地绷直了嘴角。前往北地并非大人之意，她过分了。

她想通之后心中存留的郁气顿时散了去。

阿鲛咬了咬唇，悄悄抬眼看他，小声补充道：“真的不疼了。”

阿鲛不高兴，魏出自然也不好受，这会儿见她似乎想通了，心中也好受许多，一颗心也活泛起来，他眼眸微亮，好似隐藏了点点星光。

她不高兴自己离开。

那是不是说，阿鲛对他也有感情，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魏出不敢相信这个猜测，生怕又是他自相情愿，可又不敢贸然询问，他将这个猜测悄悄藏在心底，暗自品尝。

两人之间又沉默下来，安静地用完了晚膳，等大人离开后，阿鲛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阿鲛轻轻按在自己胸口，暗自皱眉。

*

京都城门外，浩浩荡荡地车队正有序离开，阿鲛带着留月和碧枝二人站在不远处目送他们离开。

队伍很长，阿鲛看不见大人，许是坐在哪个马车中。等队伍缓缓离开后，阿鲛才收回目光，准备回去。

偌大的都督府一如既往，可阿鲛却觉得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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