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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想要俏,一身孝。裙子的颜色沈亭云选了白色,但这料子不是一般的料子, 柔滑顺手,是上等的丝绸。穿在她身上,行动间犹如弱柳扶风。
沈亭云很是满意。
沈舒云肯定会穿她喜欢的艳色,大出风头。到时候她穿这身站在沈舒云旁边,她穿的这么素雅,与沈舒云一对比,看起来肯定是楚楚可怜,等那些人猜测沈舒云欺压她。她就说流言是沈舒云放出去的。
沈亭云做好打算,将衣服收好,不想被明重纱看到。她对裁缝满意极了,亲自出门送,走到花园,却瞧见明重纱也穿了一身的白。
这也不是普通的白,上面用银线穿插着缝的,裙边还用银线绣了莲花。乍看不起眼,在阳光下却散发着粼粼波光,美极了。
被比下去了。
沈亭云心中一痛,连面都不露,扭头回房。
简直就像是沈舒云看穿了她的想法,故意穿给她看,让她知道自己是个笑话一样。
沈亭云粗鲁地将裙子从柜中拉出,简直想用剪子给剪烂,理智告诉她,重新做又来不及了。
沈舒云,为什么老是要和她作对!
沈亭云恨不得立刻将沈舒云给掐死。一切都好好的,直到沈舒云病好。为什么那场高烧没有要了她的命呢?
想到这,沈亭云心中一动。她还有一个棋子可以用,不知那棋子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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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当天,相国府门前宾客盈门,正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沈夫人带着明重纱迎接客人,隆重地对他们介绍这是她的小女儿。态度比刚把沈舒云接回来,带她出去见人时要慎重了很多。
这些人看她这幅样子,也都心知肚明她的意思,对明重纱也就更亲热。
沈亭云也不别扭了,老老实实穿着那件白裙子,跟在沈夫人身后,她甚至还对明重纱微笑。
玄镜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女人又想做什么?”
这世道男女大方不严,宴会上也能可以一起玩耍,但吃饭时还是男子与男子一桌,女子与女子一起。
宴会进行到一半,明重纱被一个丫鬟洒了汤,就算她躲得及时,裙子也湿了一个角,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
玄镜高度紧张:“来了。”
沈夫人对那个丫鬟怒目而视,丫鬟颤抖着跪下,拼命地对明重纱磕头。
“算了,念在你也不是故意的。”明重纱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多瞄了一眼房梁,不慌不忙站起来,说要回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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