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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王妃听着倒是有些灵动活泼。”她说。
帛锦昱手腕轻摇,茶盏中他那满含笑意的容颜随之晃荡开来,不禁低喃:“是。”
那女子亦是一笑,轻掷茶盏,道:“如此,我同你一起去见见她吧。”
“也好。”
两人来到后寝,并未寻到那道玲珑身姿,招来丫鬟问了才知道时新已回房休息。
与帛锦昱同行的女子就着正房外边的软榻坐下,微抬下颚,轻声说:“我且在这里等你们。”
“好。”帛锦昱的视线扫过案几上那一碟掺着几瓣梅花还奇形怪状的枣泥山药糕,转动了轮椅。
但其实,僵在里间榻上的时新,却是竖着耳朵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本是在外边的廊座上发着呆,远远听见了谈笑声,便踮起脚瞄了一眼,才发现他们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一时无措只能就近躲回房。
她心里缠着些理不清的情愫,特别是耳畔飘来他柔和的声音时,满怀怅然,想必那姑娘分量极重,才能让他这般温柔以待。
她猜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是他先前喜欢的姑娘?无奈昏迷中被圣上赐了婚,才被迫娶了自己,现下礼成,便想要再迎那姑娘入门?
还是……
“手还疼?”
低沉的嗓音打断了时新的胡思乱想,她心里一酸,咬唇腹诽:看吧看吧,一到了这,马上就变了脸。
帛锦昱仅一眼,便知晓榻上的人儿尚未睡着,但对于她此时的故意而为却有些许的猜不透。他靠近了一点,抬手覆上她的胳膊,将她强行掰转过来,问着:“手还疼?”
如此,时新再装睡便略显忸怩,她垂眸盯着身下的茶白绒毯“嗯”了一声。
本来她还在想理由,听他提到了手伤便顺着往下说了,事实上昨晚上了药后,她的手只要不是用力按压,已无大碍。
帛锦昱瞥了眼一旁的疏淤膏,那是神医庄老头子所制,药效极快,按理说,今日该好了。
他长臂一收,顺带着将她的手牵到了眼前,端详片刻,微叹道:“让大夫来看看。”
时新抽回手,极力掩蔽面上的委屈,“不要你管,你去……你的。”
“我的?”
“去忙你的。”她闷声补充。
帛锦昱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直视着她湿漉漉的眸子问:“还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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