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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新第一回听他说这么长的话,正挠头试图消化其中隐含的深意,却又听他戏谑一笑:“且再说,就你,还影响了不了王府。”
话虽如此,但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时新抬起手,对准他的脑袋比了一拳,虽没敢落下,但心里舒坦了许多,咬咬贝齿,她又举起了小拳头,对着他的后脑勺和发髻都来了一回,心里的烦闷不知不觉间散了去,又捂嘴偷偷笑了起来。
帛锦昱一路沉默,一泓深潭波光流转。
翌日一早,绣帘半卷,时新倚窗望着外边的迷蒙薄雾,听得一声轻咳,才忙敛了目光,回过头。
帛锦昱抬眸,见她云髻斜插梅花白玉簪,着一身绯色锦服,一条绒花流苏腰封将她玲珑身段衬托得恰到好处。
凝了片刻,他吩咐:“手伸来。”
时新顺从伸出手,腕上一凉,已躺着一只白玉镯,晶莹剔透。
“这是?”她抚着玉镯,粉腮红润。
他目光掠过她腕处的浅痕,只淡淡回了句:“戴着。”
晨雾渐散,时新与泰安长公主会于院前,携手走向轿车。
帛锦昱握着浮雕手炉,眸色陡然晦暗,同清摇交代:“让他们准备好。”
16. 气度 当真有失了宸王妃的气度。
前方宫人躬身引路,穿过朱漆角门,款款行达清音苑。
晨间柔光带着丝丝凉意,平添懒倦,雅园里的草木似是还沉浸在昨晚的酣梦之中未完全鲜醒,一片朦胧之态。流风呜呜作响,犹如谦雅梅花仙子于纷扬落英下转腰挥袖,低吟浅唱。
此时的绛雪轩,已围坐着不少京中命妇贵女,见着泰安长公主与时新比肩出现,一瞬的静默后,皆斜去了打量的目光。
这里边,即便是一些年纪尚轻的贵女,也曾有所耳闻,泰安长公主端丽冠绝,乃先帝最为疼爱的女儿,但她天生傲骨,性子冷然,除了同胞弟弟,也就只有那定远侯的世子能博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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