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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淡笑,笑容里透着深深自责。
片后刻敛了心绪,他声音悠长,“阿昱身上的毒之所以难解,是因为它由两种奇毒意外融合到一起,形成了更复杂的毒,准确来说,也并非无药可解,但……”
他一停顿,更让时新心里不安,急切问:“但是什么?”
“你想,以阿昱的势力,若大楚境内能有人解此毒,他还用硬熬到现在么?”
时新心里一沉,“你的意思是说,这人不在咱们大楚?”
庄神医望向远处,眸里翻涌着难明思绪,“不知道。”
“不知道?”
“是,也许还在大楚,也许已经回了南魏,也许……去了别的地方。”
“……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庄神医苦涩一笑,“她是我的妻。”
他顿了下,又说:“但二十余年前就离开了,不辞而别,再无踪迹。”
时新被这忽如其来的消息惊呆了,嚅动着唇随之又紧紧抿着,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惊诧。
庄神医看着她的呆愣模样,极快收纳好了所有情绪,正色道:“这天底下除了她,怕是难有人能解彻底解此毒了。”
闻言,时新心里仿佛被压了石块,沉重得快喘不过气来。她从庄神医的神情中,不难看出他对夫人的思念,很想问问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会忽然分道扬镳?但转念一想,庄夫人不辞而别了二十余年,定是铁了心要远离,那当年发生的事情,定也成了庄神医心中的痛,何必再揭人伤口?
沉吟片刻,她抬起头,将话锋又引回了如意糕上,“庄神医,要不您尝尝我家的如意糕,然后您再给评个理,竟然有人说它味道一般。”
庄神医看了她一眼,自然明白她说的有人指的是谁,虽不忍心,想了想还是道出了实情:“小丫头,阿昱那身子已经拖了三年了,我的药只能延缓毒素的蔓延,但作用越来越微乎其微了,若不及时解毒,待毒素渗入五脏六腑,他顶多,再撑个一年半载。”
“嗒!”如意糕随着话音一同落地。
时新怔了须臾,躬身捡起来紧紧抓在手心,碎成了屑而不自知。她支吾了一会儿,“我我我,庄神医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话一说完,她便慌不择路地跑开了。
一年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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