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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水灵灵的眸眨了眨,满含娇嗔:“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要去见个人么?”
帛锦昱清浅一笑,迎上她的目光,只答:“顺路。”
“顺路?”时新丝毫不含糊,素手一挥,指着绿荫环绕的山间,“你是要去上边猎一只野鸡回来当晚膳么你顺路。”
此处再往前,便是一片密林,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质问,让帛锦昱笑出了声。
时新嗔恼,送了他一掌清泉,他轻抬衣袖,便悉数挡了下来,玄色锦袍留下点点水渍。
不甚在意地扫了一下,他回道:“这山间的野鸡炙烤起来确实别有风味。”
“真的?”
“外焦内嫩。”
见她不自觉咽了口水,他循循善诱:“酥香软滑。”
在泉池中待了半晌,再经他这般一说,肚腹不受控地发出了一记声响,时新捂着脸嚎了一声,又沉进池中,片刻后才缓缓升起来,娇蛮瞪着他,“你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想吃。”
“无妨。”他云淡风轻,“那让人撤下便是。”
“诶?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他不再多言,欲转了轮椅,时新踮脚倾身,一把揪住他的衣摆,“好嘛,你顺路,你顺路!”
她嘴里如是说,心里却在暗暗腹诽,不过是说了他一句,怎还拿炙鸡威胁人呢。小气!
帛锦昱看她嘟囔着嘴,便猜到她的心思,慢慢抽回锦袍,不料她揪得极紧,连着将她也带上来了一些。
浸了水的里衣紧贴着肩腰,少女的妙曼尽展无遗,细碎暖芒斜洒在她的鼻尖发梢,添了朦胧的魅惑。
他撇开目光,微俯身拍着她的头,不轻不重地将她按回了池中,“坐好。”
时新听话坐好,转了身正靠着泉壁,双手搭在石阶上垫着下巴,同他闲聊。
“你不是说要去见个人么?”
“嗯,一位旧友。”
“他走了?”
“走了。”
“老是神神秘秘的。”她嘟哝了声,转而说:“我闻着这园中有些许草药味。”
帛锦昱微抬下颚示意她看向假山后的那一处汤泉,“晚上要来沐药浴,他们提前布了药。”
时新点点头,想到关于药浴要承受的疼痛,心中一时滋味难辨,小声问:“药浴,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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