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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底下一片哗然,比蔡元出列时还要惊诧。
今日的朝堂暗潮汹涌。
蔡元大惊失色,顾不得朝中礼节,忙看向陈远昊,压低声音急切道:“陈兄,家事我们回去私下说!”
皇帝看着面前的两人,再望向远处窃窃私语的朝臣,怫然之色溢于言表,但顾及陈远昊乃朝中老臣,且小儿还驻守边城手握兵权,他不好偏颇得太过明显,只能拧着眉问:“陈卿所参何事?可有证据?”
“臣要参蔡元丧尽天良,不知廉耻。”
“陈远昊你闭嘴!”蔡元急得失了分寸,欲要冲上来使蛮力阻拦,但被鸿胪寺的官员挡下。
陈远昊面不改色,连看都不看蔡元一眼,“陛下,蔡元身为都察院副都御使,却枉顾礼义廉耻,屡次私通其儿媳,做出扒灰之事。”
他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分帛书双手呈上,“这里便是东窗事发后,蔡元的儿媳亲手写下的认罪及悔过书。”
“你!你!”蔡元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辩驳,满目猩红欲转向皇帝求情,结果话还没出口,倒是先“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再然后,整个人昏死在了地上。
一阵惊呼声后,众朝臣三三两两,交头接耳。
皇帝略怔一瞬,极其嫌恶地扯回染了血点的龙袍,将那帛书往蔡元脸上狠狠一摔,骂道:“废物!拖去太医院。”
眼看着精心准备的一出好戏,因陈远昊的弹劾以及蔡元的荒唐而变成了一场闹剧,皇帝怒气填胸拍着案,草草宣退了早朝。
出殿时,他一抬头,就看到了徐徐而至一身淡然的帛锦昱,更是怒不可遏,连表面的客气也难以维持,直接甩了袖背身离去。
而回去这一路,他个中心绪复杂难言,之前他只是忌惮着帛锦昱手中的兵权,但现在看来,事实远不止于此,其势力已悄然无声渗到了朝堂之上,今日站出来了一个陈远昊,但满朝文武百官中,还隐藏了多少个“陈远昊”,他毫无头绪。
紧随在后的内侍瞄了眼前边的岔路,又斜着眼觊了下皇帝的神色,稀疏的眉毛因沉思而微微凑到了一起,他斟酌着开了口:“陛下,皇后娘娘来话……”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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