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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她听得身后的声响,急急回头,发现是闻询赶来的温叔,眸里的光不由暗淡了几分,低低交代了声:“温叔,打盆热水来吧。”
榻上这人,儒雅惯了,醒来定是看不得此时这般模样的。
温叔应下,走到的门口的时候,与匆匆赶来的帛长渊和庄神医打了个照面。
庄神医来到榻前,一番诊断,面色越来凝重。
整个过程,时新眼都不敢眨一下,她紧紧盯着庄神医,见着他这般神情,霎时如坠冰窖,寒凉蔓延全身。
她撇开了脸,回避庄神医的眼神,颤声问着:“怎,怎么了?”
庄神医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吩咐帛长渊:“我写张方子,你亲自去办。”
停顿须臾,他转而看向时新,“小丫头,你跟我出来。”
时新迟疑了一下,却没要起身的意思,她低头问着:“能不能就在这里说,我想,我想看着他。”
庄神医无奈叹息,道了声“罢了”,遣散众人:“都出去吧,阿昱需静养,还有,清摇去将我的医箱取来。”
众人散去,清摇一去一回,送来了药箱。
时新以为庄神医是要为帛锦昱施针,忙靠过去想要帮忙,却被庄神医一挥手给拦了下来。
他指着旁侧的圆桌,不容反驳开了口:“坐那边去,先处理一下你膝盖上的伤口。”
时新垂眸,才发现自己膝盖处的衣裳沾了细碎血点,竟没察觉到痛。她草草涂了点药,又回到榻边,不安问着:“神医,他,他何时能醒?”
此言一出,便见庄神医的手蓦地顿住,他思忖片刻,如实回她:“说不准。”
对上她惴惴惊诧的眸,他还是将那句“生死由命”咽了回去,好一会儿才接着说:“待几日后再看看吧。”
时新凝着榻上那一张煞白的脸,不敢再多问。
只不过,她辗转难寐地守了三日,帛锦昱还是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脸色一如昏迷时那般煞白,寻不到一丝血色。
她终是再也忍不住,才拂晓时分,就顶着瀌瀌风雪来了甘松阁。
庄神医在屋里坐了整整一夜,动了动僵硬的身,踱步到门口,甫一拉开门,就砸来了一阵凛冽的寒,他定睛看着那伫立在迷蒙晨雾里的小姑娘,心疼地斥了声:“站在那做什么,快进来!”
时新讷讷地随着进了门,还没等庄神医反应过来,她已“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庄神医被吓了一跳,只能无措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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