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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新只觉头上暖暖呼呼的,本能地靠近,所以,当温热消失时,她立刻就皱了脸,不满娇哼,同时还挥起了手。
“啪”地一声后,榻上随之响起一声隐忍闷哼。
帛锦昱收回手按着眉心,怎么都没想到,他竟在同一件事上栽了两回。
时新睡眼惺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喉里溢出一声惊呼,然后整个人都扑了过去。她泪水潸然,呜呜咽咽诉着她的后怕,时不时还落下一拳。
许久,帛锦昱才忍不住咳了一声,“疼。”
几乎是话音落下时,她已从他身上弹开,瘪着嘴委屈抽泣。
“别哭了。”帛锦昱本想揉揉她的脸,但手刚抬起来又无力垂下,改而拍了拍她的手,“我渴了。”
“我,我这就去。”
她爽利滑下了榻,不仅给他送了水,还喊丫头送来了盥漱用品,另一边不忘让人去通知庄神医。
很快,庄神医就赶了过来,一番诊断后,逐渐和缓的神色也让一旁的几人稍微松了口气。他简单留了几句话,便转身离开,只不过与时新擦肩而过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众人散去,时新端来汤药,背着帛锦昱迟疑了片刻,还是将那点私心给压了回去。她心中了然,他这个人,即使卧病在床,也敏锐得很,她不能因一时心急而让他察觉出了端倪。
她敛了心思,冲他一笑,“喝药了。”
“嗯。”帛锦昱点了头,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甫一撑着床榻坐起来,就见旁侧的小姑娘舀了一勺汤药直直送进了她自己的口中,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犹豫。
片晌的惊愣后,两人目光相交,她眸里闪过一抹慌乱,丹唇一抿,已将那一口汤药咽了下去。
“你……”
他的疑问梗在喉里,继而换成了心疼责备,“药也乱喝,不怕苦了?”
时新转身去拿蜜饯,掩蔽面上的心虚之色,这几日习惯了喂他喝药,方才一来到榻边,就下意识地就拿起了勺……
再回过头时,她讪讪笑了声,给出了一个毫无说服力的解释:“我给忘了。”
帛锦昱深邃眸光落在她的身上,须臾,转至案几上的那盘新摆放上来的蜜饯,眉宇间都染了笑意,“原来王妃喜欢这样。”
时新稍一反应,耳根都红透了,急急嗔道:“你休要胡说!”
她羞赧掷下汤碗,帛锦昱眼疾手快,在她转身的瞬间长臂一伸,隔着衣袖牵住了她的手。
疼痛袭来,她压抑地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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