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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我们什么都没做,我骗你的,你别哭了!”
“呜呜呜!”
“……我!不是,你怎么这么能哭啊?”
“呜呜呜!”
“我……”
“岳嵘,发生了何事?”一道焦急的声音自外边传来。
继而,匆匆脚步声响起,走进来一身着素白长锦衣的女人,她看着榻上那缩在锦被里的小小一团,又听着里边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由瞪了岳嵘一眼,“你做了什么?”
岳嵘撇了撇嘴,“我同她开了个玩笑。”
那女子收回目光,快步走到榻前,温声安慰:“小姑娘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说话间,她伸出手轻拍了一下,明显感觉锦被里人瑟缩了回去,只能又转头看向岳嵘,斥着:“你到底同她说了什么?!”
岳嵘站起来苦恼地挠挠头,忽地欺身过去,对着锦被里的时新大声喊了一句:“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胡说的!”
话音落下,哭声戛止。
须臾,锦被被慢慢放下,露出那一张挂满泪痕的脸。
时新眨巴着湿漉漉的眸,颤颤然问:“方才的话,是你胡说的?”
“是是是,全都是我胡说的。”岳嵘彻底败下阵来,要早知道她这般能哭,他如何都不会起了逗趣她的念头。
“是,他平日就爱瞎说,你别当真。”那女人亦附和了一句。
“可,可我的衣物……”
“别担心。你跌下山谷,身上多处受了伤,为给你涂药我才给换掉的,换的时候阿嵘都在院子里呢。”
时新了女人的话,逐渐止了哭,抹掉脸上的泪,转而投去楚楚目光,“你是?”
女人莞尔一笑,“你可以叫我药婆婆。”
“药婆婆。”时新跟着喃喃念了一遍,微微讶然,这药婆婆看起来也就与她娘亲一般的年纪。她稍敛了思绪,乖巧道谢,“药婆婆,是您将我救回来的吧,谢谢您。”
药婆婆还没回答,岳嵘已发出了忿忿不平的声音:“小哭包,是我将你从山谷外边救回来的!我背了一路的,你有没有良心?”
时新抬眸睨了眼岳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倏地又想到了什么,攥紧了拳,焦急问:“那两个人……他们,他们会不会追进来?”
“不会。”药婆婆轻拍了她的手,“你且安心,阿嵘自小爱研习奇门遁甲之术,山谷入口那道机关,还从未有人能闯过。”
时新松了口气,低头喃喃自语:“你们……为何会救我?”
她虽气恼岳嵘方才的戏弄,但打心底感动以及感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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