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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洒脱,朝她抬了抬下巴,眼神询问:明白了吗?
时新瞥了他一眼,丹唇轻启:“谁要擅自替你难过了!我只是有些疑惑药婆婆为何愿意会将你捡回来。”
如此说着,她还摇着头意味深长地“啧”了两声。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岳嵘一下从椅上站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胸脯,“像我这般风度翩翩的淑人君子,谁看了能不驻足?”
“你净睁眼说瞎话,那时你尚在襁褓之中,怎看得出风度翩翩?”她反驳。
“你!”岳嵘被噎得无话说,却不怒反笑,打量起她来,“小哭包,你脑袋变灵光了呢。”
“我何时不灵光了!”
“以前是不知道了。”岳嵘投去玩味的眼神,“但那天肯定摔得不轻。”
“你……”
“汪!汪汪!”
清亮的犬吠声打断了时新的话,她循着声音看过去,角落里那白茸茸的一小团正睁着灰蓝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仅是一眼,她便心生欢喜,喊了声:“大枣!是大枣吗?”
她清喉娇啭,大枣瞬息就静了下来,再朝它拍拍手,她怀中就飞来一小团雪白。
自大枣出现,她就情不自禁弯了眉眼,轻揉着它身上的毛,她问岳嵘:“为何叫它大枣呀?”
大枣这名字,乍一听,她还以为是一只健硕凶狠的大狗子呢。
岳嵘似乎对“大枣”这一名颇为满意,洋洋回道:“因为它是我在一颗枣树下捡回来的。”
这……未免草率了些。
时新一时无言,跟大枣玩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那你应该改名叫大丛。”
“为何?”听着就不合他这一身翩翩风流!
“因为你是药婆婆从草丛里捡回来的呀。”她说得理所当然,完了还冲着大枣扬了扬眉,“你说是吧?”
岳嵘从她怀中抱回大枣,“再胡说我让大枣咬你。”
“好好好,我不说了。”时新立刻软了神色,伸出手,“让我跟它再玩会儿,求你了。”
岳嵘松了手,那小小的一团重回她怀中,她不由将脸凑得更近了些,便有淡淡草药味飘了过来,她皱了皱鼻子,问:“大枣这是还没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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