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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新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我不滚,你扶我过去!”
岳嵘撇撇嘴,终还是顺了她的意,可没等他们走出两步,庄神医已越过帛锦昱冲到了两人面前,他目光如炬,惊喜夹杂着不安,颤声问时新:“小丫头,是她,是她对不对?”
“是又如何!”
岳嵘怒气冲冲替时新作了答,今日可是他的生辰,一个又一个来添堵!
他瞥了眼渐行渐近的帛锦昱,松开了扶着时新的手,转而揪着庄神医的衣襟,丝毫不客气地拉往一旁,“是又如何,你就可以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吗?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师父为了避开你,连回沧州看烟烟都要提前三个月出门……”
时新扭头看着赫然而怒的岳嵘,有点担心他冲动之下失了轻重,正犹豫着要不要前去阻止,倏地腰间一紧,一声惊呼后,已然旋身落入了一道清冷的怀抱。
她甫一抬首便撞上了他深邃的眸。
鼻子一酸,她小手捶着他的肩头,委屈巴巴诉着:“你怎么才来啊,我都有一点儿想你了。”
帛锦昱的怒火被她这一声嘤咛低诉瞬息熄灭,但想到刚才所见,他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她圈得更紧了些,又抬起她的下巴,冷厉问着:“要嫁给他?要和离?嗯?”
时新心里一阵虚,杏眸一转,假痴问:“谁说的?”
帛锦昱被气笑,“你说是谁说的?”
“那谁说的你就找他问去嘛。”时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处,听着他的心跳,理直气壮反驳道:“反正又不是我说的,我可一个字都没说呢,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你还有理了?”
“本来就是。”
听她这般振振有词,帛锦昱原本摩挲着她青丝的手忽而略带惩罚地落下,惹她一声痛呼后又笑着拆穿她:“我没用力。”
“我不管。”她撑着他坐了起来,兀自宣布,“总之,现在咱俩算是扯平了。”
帛锦昱竟有了一时的无语,而后捏了下她小巧的鼻,问:“谁告诉你可以这么算账的?”
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时新自然能听出他话里的情绪,她双眸拍闪,倾身贴在他耳侧,神秘兮兮分享着好消息:“我找到可以帮你解毒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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