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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须臾,反应过来后他忿忿骂道:“流氓!”
“他不是流氓。”时新还一脸惛懵,只是下意识反驳,而后听得她身旁男人的轻笑声,才缓缓醒了神。
岳嵘上前几步,将手中的瓷瓶重重掷在桌上,“时新,你清醒一点!”
闻声,时新猛地一颤,点头附和:“嗯,岳嵘你说的对。”
她转而斜了帛锦昱一眼,跟着喃喃骂了声:“臭流氓。”
……
岳嵘瞧着那个被骂了之后仍一脸悠然的男人,不禁一阵恶寒,嗤之以鼻留意一句“不要脸的臭流氓”,便转身反手“啪”地一声拉上了房门。
帛锦昱从房门处收回目光,悄然添了抹狡黠,一点一点逼近怀中的女子,幽幽问:“你刚刚骂我什么?臭流氓?”
“额……”
时新双手抵着他,缩着脖子想了片刻,娇声娇气回:“我饿了呢,你快些给我抹药。”
帛锦昱无奈摇了头,将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又抬起她的腿轻轻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才拿过刚刚岳嵘送来的瓷瓶。甫一拧开盖,便飘散出浓浓的药味儿,他柔声安慰:“这药抹上去后会痛上一会,我尽量轻一些,你若疼得紧就说一声。”
“嗯。”时新紧抿着唇,少顷,她紧蹙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声音也松了些许,“痛是痛了点,但这药是婆婆特制的,很快就能好了。”
她说话间,帛锦昱已低头帮她清理起了伤口,再缓缓上了药,整个过程都极专注,生怕他这之前握惯了刀剑的手稍不留神失了轻重又弄疼她。
末了,他长长舒了口气,才轻轻揉着她的腿问着:“怎么受的伤?”
时新沉吟不决,又见他一脸执拗,便握住了他的手,抬起头来直视着他说:“可以告诉你,听完之后你可以生气,也可以骂我,但不能迁怒其他人,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帛锦昱修眸微转,便猜到了个大概,沉声问:“为了我?”
“嗯……算是吧。”
“算是?”
“当然也是为了我自己呀。”她纤纤玉指点着他的肩,“你说你,万一出了什么事,那我怎么办,岂不是惨兮兮的?”
“倒是挺会打算。”
“那可不。”她得意哼了声,“要不然我早让那两个坏人抓去了。”
说到这里,她蓦地顿住,问他:“追我的那两个人是宫里派来的吗?我,我看到他们……去了县衙。”
对她有这么大敌意,如此紧追不舍还与官府有往来,除了是宫里派来的人,她想不出其他可能。而那日她事发突然,只是瞬息就将她与大家分隔开来,所以帛锦昱定是拿下了那两人才能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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