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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药婆婆将她扶了起来,“以后得了空,回来看看我和阿嵘就行。”
时新重重点了头,“我会的,每年的时候我都要来谷里住上几日,到时候你们可不许嫌弃我。”
“说的什么话,你来我们当然是很欢迎的。”一旁的岳嵘插了话,旋即又转了话锋,“不过,到时候能不能别带他来,碍眼的很。”
帛锦昱正饮着茶,差点就将手中的瓷杯扔了过去。
时新给他递去了警告的眼神,又看向庄神医,正要行礼时就被拦了下来。庄神医不掩笑意,先一步出了声:“小丫头,你别着急谢我,要说起来,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他说着,温柔看了药婆婆一眼,虽然被无情忽视,却仍是笑呵呵地重复了一遍:“该我谢谢你。”
时新心中了然,掩嘴偷笑了声,再转向岳嵘,满含歉意道:“你在山谷出口处布下的机关……”
她指了指帛锦昱,“他已经派人修好了,还加了一层防护,即使是要强行炸开,也得费好一阵子功夫了。”
“谁要他帮忙修了,且再说,也没人会像他这般野蛮,闯不过就硬来。”岳嵘嗤了声,轻轻拍了下怀中大枣那毛绒绒的头,问着:“大枣,你说是不是?”
不明所以的大枣见它的主人盯着帛锦昱,它便也恶狠狠地朝着他“汪”了一声,惹得堂中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而这欢笑声,断断续续一直到了深夜。
药婆婆忘了眼屋外的苍茫夜色,想着时新明日还要赶路,便忍下不舍,催着她回了房休息。
但依依不舍道别后,时新回到房间却毫无睡意,她在榻上辗转反侧,长吁短叹。
帛锦昱揉了揉她的发,柔声问:“睡不着?”
她委屈巴巴“嗯”了一声,就被帛锦昱扶着坐了起来,随之见他迅速下了榻,长臂一伸,勾来一件毛领大氅披在她身上。
“去哪呀?”她惛懵地挠挠头,“现在就要出发了么?”
他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神秘道:“先闭上眼。”
时新听了他的话,顺从地合上了眼。她能感觉到,他抱着她走出了房,似乎来到了院子里,耳边风声呼呼作响,鼻尖还萦绕着熟悉的幽香。
“你带我到……啊!”
她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化成了一声惊呼,再睁开眼时,已被他带到了院中那棵参天古树上。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嗔道:“你怎比岳嵘还疯啊,半夜爬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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