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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午夜梦回时,便也是这样的画面,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站在门口,满目温柔看过来,徐徐道:“夫人,我回来了。”
揉了揉眼,她收回目光,心中的苦涩愈加汹涌,万万没想到自己思他念他竟已经到了如此境地,如同着了魔,天都亮了还平白出现幻觉。
缦立门口的男人亦是一愣,他看到她悲戚落泪,便猜到她定是多少听到了些消息,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对他的出现视而不见。
片刻后,他迅速上前,直接俯身将她拦腰抱起。
身上一轻,时新蓦地回过神来,甚至忘了惊呼,只红着眼直勾勾看着他。
帛锦昱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边往里间走着边问:“怎么了?不识得你夫君了吗?”
她抽噎了一声,并不搭话,还撇开了脸。
帛锦昱微微蹙眉,清隽眉眼闪过一抹愧色,将她放到榻上后,他随之在旁侧躺下,再顺手将她捞到怀里,低声呢喃:“夫人,我回来晚了。”
耳边一阵酥痒,又听着他熟悉的声音,时新再也压不住心内心的委屈,微抬下颚对着他的耳垂就是用力一咬,闷闷嗔着:“讨厌你。”
但转瞬,她又顿然撑着他直起身,语气着急问:“你怎么回来了?”
消息一早才传到益州,按理说,此时他应在京中主持大局,怎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帛锦昱手上一用力,拉她回来,再反身将她圈到身下,深邃双眸倒映着她的模样,声音暗哑回:“我想你了。”
所以,就马不停蹄赶了回来。
他眸底的炙热将时新给灼了一下,她忙抬手挡住他的眼,亦不掩心中思念,“我也想你了,但……唔!”
温热的唇瓣贴过来,她余下的话与心中的团团疑问,未及出口,已被娇颤嘤咛所取代。
绵绵情意,如甘醇烈酒,饮上一口,便让人酣醺其中,难以再割舍。
光影横斜,一直到了晌午,两人才相拥卧于榻上,凝视着彼此。
时新摸着咕噜直叫的肚腹,又气又恼,却连抬手捶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懒懒说着:“你还没回答我,怎么会在这时回来了?”
在她的手指上落下轻轻一咬,惹得她杏目圆瞪后,帛锦昱才悠悠笑道:“小迷糊,我早就回答了。”
“你答过了?”她拧眉细细思索,而后斜去一眼,肯定道:“你又欺负我,我记得清楚,你还没回答我呢。”
帛锦昱看了她好一会儿,覆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我说,我想你了。”
时新顿了片晌,才红着脸挪了手肘杵了他一下,“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突然回来,京城那边怎么办,是留了长渊自己一人在那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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