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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允睡得浑身发软,底气却好像硬了起来。
不耐地听着程凛母题子题地官方又郑重的讲解,腹诽道——我可谢谢您嘞。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拖着刚睡醒的娇软的声调和轻微的鼻音对着程凛讲完了。
房间里甚至还能听见她娇滴滴的回音。
接着整个房间就变成了寂静岭。
死寂。
程凛挑了下眉,戏谑地看向赵允允,眼中却带着一丝丝的无奈。
赵允允刚硬起来的脾气一下软了,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两人中不知道是哪一方先打破了官方的交往方式。
使得两人间的接触竟然带着点朋友之间的纵容与热络。
但热络很快再次陷入冷僵。
“赵允允。”程凛轻声道。
“嗯?”赵允允抬眼偷偷看着他。
程凛低头不急不慢地把手腕上衬衫的扣子一一扣好,长又密的睫毛盖住瞳孔,乌黑的发丝轻柔地滑落在他的眉眼边。
赵允允突然觉得——无限温柔。
而后程凛看进赵允允的眼睛,薄唇轻启:“赵允允,陆御彦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股没由来的气堵在赵允允胸口。
她的微笑凝滞在嘴角:“程凛,你就这么喜欢背后对别人评头论足吗?”
听见赵允允的反驳,程凛一丝也不恼怒,甚至慢条斯理地把赵允允的书装进她的书包里:“近墨者黑,赵允允,我只是在提醒你什么样的人不值得深交,甚至不值得接触。”
“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你的意思是我和陆御彦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我表达的方式更加委婉。”
“好,我和陆御彦同类相聚,”刚睡醒的赵允允只觉得委屈,“那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和陆御彦同类相聚,那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三个人蛇鼠一窝。”
程凛也停住不再收拾,平静地看向赵允允:“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没必要急着跳脚维护他,也没必要对别人无差别攻击。”
赵允允气极反笑:“无差别攻击?要论无差别攻击,恐怕你自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程凛愣住,似乎没反应过来赵允允说的是什么。
“什么?”
“程凛,你心里,没点数吗?”
见程凛不开口说话,赵允允深吸一口气:“程凛,你才是那个迷惘而不自知的当局者。”
程凛平静地开口:“以当局者的角度环顾四周,的确是会把每个旁观者都看作当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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