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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软榻,祁太医就看了她的额头方道:“这伤口已经开始发炎,若是不好好治疗,恐会落下疤痕。”
南宫钰眉头一皱,手心一抖稳了稳神态方才继续看着文书。
沈月初:“无妨,能治就行。”
留不留疤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毕竟在她心里,这伤可是能让她进入东宫,这也是她不躲的原因,在她写信的时候就料到南宫钰一定会前来。
温岭以为她是伤怀要留疤一事,出声安慰。
“沈姑娘放心,祁太医是宫里最有名声的太医,肯定不会留疤的。”
沈月初对着温岭笑了笑,“只要你家殿下不嫌弃就行。”
这话让原本审阅文书的南宫钰微微侧目,正好看见沈月初对温岭的绽放微笑他暗暗心生不爽,出声打断,“带她下去休息。”
“让祁太医开完药方,就可以走了。”
沈月初闻言又是一脸幽怨,他这是在赶她走吗?
偏过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男人依旧神情自若的审阅着文书。
白皙娇嫩的小脸上堆满了委屈,小声说,“我不想休息。”
男人神情冷漠,眉眼如初,只轻轻说,“随你。”
沈月初气不打一处来,一不小心撞在桌上上,那封弹劾林家的文书就这样落在她的视线里。
她顿了一下立马恢复神态,“南宫钰,我不走。”
刚才她那短暂的不知所措在南宫钰眼中就像是在想法子一般。
他嗓音生硬带着些许疏远,“沈姑娘随意便是。”
沈月初忍下心里的怒气,面前的是她的男人,她不能生气,这句话在心里连着说了三遍,才面带微笑细声说,“没事,我随便看看。”
她随便找了个地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南宫钰的脸,她突然想到一句话,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看了一会,许是有些乏了,双手撑着下巴就睡着了。
月色渐晚,树叶声开始沙沙作响。
沈月初躺在床上浑身开始发抖,她又梦魇了。
她梦见南宫钰被一剑刺穿胸膛倒地流血不止,而她却只是一道灵魂。
“啊!南宫钰!”
她大叫着醒了过来,浑身都是被吓到出的冷汗,意识慢慢恢复正常她环顾了四周的陈设,是间雅致的房间。
这不是书房,谁把她带进来的。
沈月初摸着胸口心有余悸刚才的梦怎么如此真实。
对了,南宫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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