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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予再次听到“女王”两字，确定不是求饶的奉承的之话，又听“生儿育女”不正对了幻境里的景象。

“谁是女王？你再说什么？”程凤予不由往前走了两步。

灰兔见此也慢慢移了两步，笑道：“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善海利用你，就是看中你的前世之身，我告诉你”

灰兔瞅准时机，在程凤予和修烛前后拉出的距离里找到空隙，迅速变身逃开。

噌！

又一道剑光从程凤予脑门后飞过，还是修烛，一剑将灰兔的耳朵穿过，一把将其脖子抓住。

程凤予抬手将赤狼收入袖中，而修烛不知为何，用一玉葫芦，将灰兔也收了。

“你要它有何用？”修烛站在洞内，火焰在他的映红的白衣上跳动。

“你要它又有何用？”程凤予一屁股盘腿坐下，反问道。

“他们为害人间，我们仙门的使命就是铲除他们。”修烛解释。

“那我就跟你不一样了，我们魔域就是靠侵食同类提升功法，我自然是要吃了她。”程凤予冷脸回道，并不看修烛。

短暂的沉默后，修烛笑了。

“你笑什么？”

“谢谢。”

“谢什么？”

“刚刚冲进来救我的是你吧。”

程凤予没有回答，好在火焰够红，也看不出她满脸褶子有啥变化。

“在魔域……过的好吗？”

程凤予猛然被问住，她愣了愣，一时恍惚，答：“那是自然。”

“那就好。”

修烛像个渣男前任似的，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程凤予很是吃不消。

“什么叫那就好？不好又能怎样？你要带我跟你入仙门不成？”

“仙门也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哪里不好？”

“一时说不完，不过好地方，倒有一个。”

“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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