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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道顺着山谷而上的裂缝,在谷外遥远的高天外,是红色的,又是黑色的,是有着数万亿光芒的,光明。
程凤予跳上一床蝶飞后的白色岩石,指着裂缝外的高天,向修烛惊问道:“这是太阳吗?”
修烛噌一下跳到程凤予身边,抬手遮在程凤予额前:“不要一直盯着看,眼睛会花的。”
“奥奥。”程凤予忙就低头,眼前已经花了一片,影影绰绰,将修烛看出几个来,她有些慌,脑袋也晕晕的,一时倒以为自己是中了什么毒咒,忙向修烛求问:“我这是要得老花眼了吗?”
秦梳和龚秋梨自见到程凤予便笑的没停,龚秋梨挽起裤腿,不知从哪里拿起一木插,顺着河水便摸了下来。秦梳岸上看着,靠近程凤予,笑道:“你要得了老花眼,那我们仙门的那些老人可就该是瞎子了!”
秦梳说着下巴冲着修烛一抬:“你看看你身边的这位,这才是正宗的老人家,他且耳聪目明,千年还是少年呢。”
修烛总被秦梳取笑,却从来不作反驳,一是秦梳牙尖嘴利,他说一句她有一百句等着。二是玩笑无稽,总是揭短取笑,他心中不以为然,却也不愿为此伤了秦梳营造的气氛。
想来人各有志,各有各的活法,也无对错好坏之分,只是参照不同,个人心中的标准不同,于是便有了喜爱偏好。
这些说来潜在人世不被察觉的闲言碎语,却是人和人,在人海偶然相遇,一眼沧海桑田后,认定相守的必然缘分。
秦梳和修烛便是没有这样的缘分的,但秦梳自己却是不明白的。
裂缝之外的天空飘出一片澄粉的晚霞,捕鱼上岸后,四人围坐起来,秦梳已经将所需的柴火捡了过来点燃,她手脚麻利,支起一个木棍搭起的树杈烤架,将两条鱼架起,忍着一会东飘一会西飘的浓烟不时给鱼翻面。
她远远望着修烛拉着程凤予走向一大树,便朝其呼喊:“过来吃鱼了。”
那边两人却像没听到似的,还坐了下去。夜幕拉上,星河渐起,明亮的河水涓涓依然不知疲倦的流着。
“你就别费力了。”龚秋梨对秦梳心知肚明,他笑道,“男女之事还真没有什么先来后到之说,你不如考虑考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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