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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觉难堪，对着龚秋梨激动的声音充耳不闻，飞身来到程凤予身边：“有没有伤到哪里？”

程凤予有些恍惚，她满脑子里是自己前世心口被火球击中时，那火球中透出的人脸，不由后退两步，手捂住心口。

“心口痛吗？”修烛有些慌，他猜想应该是甘渊取心之后的后遗症，“到我背上来，我背着你。”

程凤予没有动，眼睛里闪着光，脸埋进胸窝里。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修烛不等程凤予回答，伸手将其一揽，贴近自己的胸口。

程凤予一惊，缩手抗拒着，却被修烛揽的更紧，他低头鼻息在程凤予耳畔飘过：“别怕，我们先出去。”

程凤予垂眼，轻轻将手搭在修烛胸口，慢慢推了下。

修烛见此拿过手放下，心神慌乱，眼神乱转，只见程凤予忽扯嘴一笑，道：“你忘了，我是个分*身，感觉不到疼的。”

程凤予说完那笑容便消失了，转身她便走去龚秋梨身边，同龚秋梨说道：“这地方我来过，有个黑衣人引我来此，大概是想看看我的前世，是不是九天凤鸟。”

为了不被修烛察觉自己的异样，她说话又看向修烛：“可我不是，不知道今日我们来此是不是也与那黑衣人有关？”

“什么黑衣人？”龚秋梨满脸不解，继续问道：“那你上次是怎么出去的？”

程凤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眼神依然陷在慌乱中修烛，她哪里忍心见修烛如此，眼泪瞬间便滚落下来。

修烛见此更慌，上前一步，伸出手又不敢碰触程凤予。

龚秋梨知趣不语，转身看向一边，试图寻找出路。

“你没有失忆对吧？”修烛含泪问道。

程凤予笑笑，轻“嗯”一声。

“所以，”修烛说话声音已哽咽，眼泪夺眶而出，再抬头两眼已满布红血丝，“你是为我留在仙门的。”

程凤予转过头将眼泪咽了回去，再回首已是满脸笑容：“笨蛋！当然不是！我是魔域派到仙门的卧底。”

龚秋梨听声回头，愣了半天，道：“真……真的吗？”

他一时心里五味杂陈，只想马上出去，将程凤予来仙门卧底的目的告诉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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