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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近前仔细辨认那女子后，回到善海身边道：“没有看错，确实是圣女。”

善海沉默片刻，大手向着修烛三人的视线一挥，那半人半鲛的脸没有预期怼了上来，三人瞬间失去平衡，再次落了下去。

52. 第五十二章 阿丑

三人各落一处, 眼前因为快速降落被拉成黑白相间线条，看不清到底身处何地，是怎样的情景。

只觉身体不断下落下落下落，在无边无际的下落中, 皆由一开始的恐慌, 慢慢变得悠然起来，可因掌控毕竟来自未知的他人, 悠然的同时又紧张着, 随时准备同异变战斗。

程凤予分*身引灵水灭火后，也被吸进一个洞里，很快她的两个分*身相遇, 彼此大眼瞪小眼的一瞬间，两身同时爆破，化成两股烟在无限极乐里消失。

身处魔域无涯宫的程凤予正打坐在床上, 分身被破的同时，她心口一阵疼痛，脑袋顶针扎似的。

青鸾恰在此时回来，他听见屋内程凤予一声痛叫, 来不及禀报, 忙破门而入, 见程凤予神思清醒, 忙跪地回话。

青鸾道：“圣女恕罪。”

程凤予抬臂一抹额头浮汗：“无碍。”

青鸾见此继续道：“我和白鹤发现善海婆婆踪迹时遇到了凤域堂右护法，当时右护法正在跟几个御魔卫缠斗，所以我私自决定留下白鹤帮忙，只我一人继续追踪善海婆婆，还请圣女不要怪罪。”

程凤予此时回来，这青鸾白鹤说话便总是藏着掖着话里有话, 白鹤牙尖嘴利，说的话到底是暗示着，但青鸾显然是在撒谎。

既然是帮了碎玉，又何来怪罪之说，难道碎玉有危险？

程凤予不由打了冷颤，她通过无限极乐看到善海控制的人域八城城主的脸，同时也就明白了当初善海让她分*身伪装时所说，八城城主已死的话是假的。

而这些年她分过无数身，亦从没有像那三十六身那般被无形又宏大的力量牵制，根本无法控制。

甚至那点本来就微弱的反应也日渐消失，她亦是无法从那些业已自己成精的分*身里再获取任何信息。

程凤予有理由怀疑，她的那些分*身可能早已经不存在了，或者即使她们存在，也已经变成为善海婆婆所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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