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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三年前的阿织了,且我比他大两岁呢,不应当让他知道这些。
正思忖着,忽然看到了善善。
小侍女朝我奔过来,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替她擦了擦眼泪,第一次做安慰别人的事情,还有些笨拙。
「我没事的,你不要哭,不要哭呀!」
善善说不出话,旁边的侍女们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已经备好了马车。
年长的一个大侍女向我行礼,附身在我耳边轻语:「将军在等您,望夫人速速归去!」
谭飨早已走到一旁,以示非礼勿听。
我在侍女的催促下上了马车,回头望了他一眼,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朝我微笑,继而目送着我走远。
雁期,真是个温柔的名字。
善善说得对,谭飨和程憺是不一样的人,不可作比。
或许以后也不会再相见,我也未能告诉他我的名字,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这般好少年,我便祝他此后能得乘长风,破万里浪,也愿他永远清朗,永远明亮。
十一
坐在马车上,一路摇摇晃晃,还是回到了府邸。
小侍女善善哭得太惨,眼泪多得差点把我淹死,好不容易止住哭声,她眼睛已经肿成了两只桃子,眼皮漫着浅浅的粉色。
我给她递了一路的帕子,也亏得马车里帕子备得多,否则这马车都要被她哭成水桶。
刚进大门,守在门口的侍女便向我行礼:「夫人,将军在书房等您。」
假装没听到,我越过侍女,带着人回到了院子。
今夜虽遇到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快乐得不得了,所以暂时不想看见程憺,免得坏我好心情。
善善劝我:「夫人还是去吧,将军定然还在担心您。」
我左着性子,不愿意。
回到院子里,在侍女的服侍下,我迅速沐浴更衣,准备早些歇息。
等到收拾好自己,已经快亥时了。
赤着脚坐在床上,刚准备休息,几个大侍女来了,程憺还是要见我。
「我不去!累了,要睡觉!」我一口回绝,转身便想要躺下。
其中一个大侍女朝我跪下,另外几个跟着跪了一地:「求夫人怜惜。」
我看了她们良久,咬了咬牙,下了床,随意把鞋子一趿,经过侍女们身边时,气哼哼地留下一句:「走吧!」
我倒是要看看,程憺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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