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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怜悯我的身世?或许吧,我不得而知。
算珠吸引着我的心神,让我无暇顾及其他。
程湣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我挤到他旁边,他耳垂又红了,脸上却极严肃认真。
他把算珠递给我,打开写着「说明书」三字的信封,细细读起来。
我把玩着这个东西,不知道它有何用处,珠子被固定在四四方方的木架上,但是又能顺着木签上下移动。
珠子是圆的,难道是让它滚来滚去?
不懂就要问,于是我问程湣:「希明,这个是作甚用的啊?」
程湣继续看手中的信,不肯看我。
「艾思先生做出来的算术工具,比之算筹更加省时简单。」
「你若是想学,等我学会了便教你。」
我使劲儿摇头摆手,表示敬谢不敏。从前我的功课中算术最弱,我可讨厌算术了。
主动去学更是不可能。
不过这个算珠放在桌子上滚地还挺快……等等,不知道这个绑在脚上,会不会可以滑来滑去呢?
我把这个想法和程湣一说。
果不其然,程湣开始端起姿态教训我:「厌学贪玩,今日罚写五十个大字。」
就是说说而已嘛……又不会真这么做,就这么一个,我还要拿给姨母看呢。
而且不就五十个字么,一刻钟就写完了。
这点子惩罚简直是小菜一碟,所以我爽快应下。
程湣见不得我不痛不痒的样子,又给我加码:「一百个,明日我要亲自过目。」
一百个就一百个,我撇撇嘴,程湣心胸真不如我宽广。
见他又要再开口,我立马开始其他的话题:「为何那些谋客都知我来历?」
虽然说写字简单,但是枯燥呀。
程湣觑了我一眼,看穿透我的小把戏,也没拆穿。
「很久前便知道了。」
「父亲带你回来的时候,他们也很诧异。」
我睁大眼睛,不明白:「为何要诧异?」
程湣刚直,从不骗人,向来是实话实说,所以听到接下来的话,我真的是被气到快要昏过去。
他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解答了我的疑惑。
「父亲与你毕竟是隔了一辈,再有身份上的原因,总是不妥。」
「于是父亲对僚幕们的说法是,你天生心智稚嫩,自小又失了父母,依赖他得紧,见不到他便要伤心难过,哭闹不止。父亲不舍,便将你放在了身边。」
我以为自己耳朵生病了,所以才听错了。
心智稚嫩?我吗?
依赖他?程憺?
见不到他还要哭?
程憺就是这般和别人说的?
似笑非笑,我问程湣:「真的?」
程湣点头,拨弄着算珠,「真的。」
「府中几个先生都是与我这般说的。」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真是气笑了。等反应过来,心里的怒火已经窜到了颅顶。
好你个程憺!在外居然这般败坏我名声!真是小人得志,恬不知耻!
本想立刻去找他算账,又想起,他在外出征,根本不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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