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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镇远将军府也不安全了,李希能查到你,迟早也能查到本王,你莫要再耽搁,为了个女子这般优柔寡断!实在堕落!」
景旸听着这话里的「女子」应该是自己,替赵翰林难过的同时,又替自己开心了一下。
这可能是她与话本子里那些「红颜祸水」距离最近的一次了。
只是这个「公公」委实毒辣:「你若下不了手,也别阻止我替你解决这桩麻烦!」
景旸这才注意到,站在韩王身边那个矮一点的好像是个女子,而她的手上,赫然握着那「狗腿刀」……
景旸周身都泛起冷意,像是被定住般挪不开脚步。
原来李希真的有派来刺客助她假死脱身,只是半路被截胡……
原来对她痛下杀手是韩王的意思。
韩王起兵在即,由不得儿子受儿女情长牵绊,杀了景旸,刚好给匈奴一个与他一同起兵的借口,可谓一举两得。
「父王,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能处理好……」
这屏息术太厉害,三人聊完又离开,谁也没发觉多了一双耳朵。
景旸活动了一下僵直的手脚,半晌没有从赵翰林那句话中回过神来。
他要怎么「处理」自己呢?
忽地,天空中有一声鹰唳,景旸抬头一看,七只白顶秃鹰在上空盘旋,这便是母亲的信号了。
是小时候母亲就常常讲给她听的信号。
景旸不再犹豫,直奔密林而去。
16
「你怎么没有气息?」
禺夜靠近自家女儿,发现她小脸潮红:「屏息术?」
她摸了景旸脉搏一把,骂道:「还没学会就敢乱用!嫌命长是不是?再不解开,你半炷香的工夫就真的没气了!」
景旸后脑勺被她拍了一巴掌,这熟悉的感觉不由她再怀疑。
她还想问这些年禺夜都去哪了,为什么变成幻夜歌姬了,没来得及开口,她娘亲扎了一个马步,道:「来!跟我做!」
她这是要教她解开屏息术之法,景旸赶紧跟上她的动作,也不忘聊天:「娘,你当年为什么要走……」话一出口,眼睛就红了。
景旸叹气。
这几日她眼泪比从前几年加起来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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