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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景旸的话本子都被换掉了。
从前那些男主清一色孱弱病娇的,都变成了《爱上威猛山贼》和《我与中原第一高手爱的约定》系列。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
晚秋的落日停在窗边,她悄悄透过缝隙去打量院子里练武的人。
皇帝尚未处决韩王,李希又力保赵翰林,所有的事情眼看着都要落定在不用担心的状况里了。
他终于不必活在虚假的身份之下。
景旸每每思及此便觉心疼。
她也感到十分诧异,原来她对赵翰林的感情,比她以为的更深几许。
原来早就不生气了,有的只是站在他的立场去体谅他。
不对!
景旸低头看看眼前话本中的描述,这厮不仅想要扭转她的品味,居然还想通过话本来给她洗脑!这几个系列的男主,无一不是深有苦衷,无一不是先虐女主再跪求和好。
想到这,那些伤感的情怀一滴也不剩了。
她站起身,借抖裙子的动作偷看正在写密函的禺夜。
对方头也不抬,问:「又想逃?」
语气三分讥诮七分宠溺,听得景旸很不习惯。
「谁要逃,我只是,出门看看。」
禺夜收了笔,将密函卷入竹筒内,又收进袖子,仿佛这样景旸就不知道她是要传书给宫里的萸夫人。
她施施然走近,笑话景旸:「想和好就和好去!这般扭捏与我一点也不像。」
是不像,本以为李希,哦不,她父亲景旻还要表演个下油锅才能追回母亲,谁知道两个人已经能月下同饮、谈笑往昔了。
其中缘由,自然少不了是因禺夜为数不多的寿命,景旸没有真的逃跑,也是因为这个。
母亲可以放下当年父亲未顾及其族人之事,景旸却迟迟迈不过去众人欺骗她这个坎。
她对父母皆有心结,却都算到赵翰林一个人身上,委实对他不公平,可眼下,又找不到其他消解的方式。
禺夜读懂了女儿的欲言又止,摘下了手上一串玉润的珠链递给她:「这珍珠是你爹当年的战利品,他因那一场仗有了『战神』之名,我们也因那一场仗定了情,后来又有了嫌隙,这些年我对它又爱又恨,多少次想丢掉又找了无数借口留下,原因无他,唯爱而已。」
这手串上的珍珠比那房间的珠链更有光泽,看得出禺夜不仅不舍得丢掉,还费心保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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