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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抚过璃书惨白的面庞,李宸御的眼里闪了闪。太医匆匆从门外进来,李宸御起身命他为璃书细细检查。
站在屋子里,看着屋内简单的陈设,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未来这东苑,轻轻抚上放在一旁的琴,李宸御叹了一口气。
灵哥儿满眼通红地跑进屋,看到太医正在为主子诊脉,遂止了步,静静地站着。
不一会儿,太医起身朝李宸御行了礼,「回太子,太子妃被那木棍所伤,想来下手之人使了狠劲,不仅背部被砸出血,体内也受到创伤。加上太子妃本就身体羸弱,醒后须得慢慢调理,想要完全恢复怕是得躺上半个多月。」
李宸御听闻,回想起方才抱着璃书时,那重量之轻令他不敢使劲,唯恐再伤着她,不禁心里揪了一下。
转头看向灵哥儿,含着怒气问道:「你们是怎么照看太子妃的?」
灵哥儿慌忙跪下,头贴着地道:「回太子,主子一直饮食不佳,每每菜上了桌,总是食了几口便让撤去。加上须得管理整个太子府,又时常心系惠民坊,夜里总是久久不能眠。奴婢眼看主子身子日渐消瘦,想去寻太医,主子却说什么都不肯。奴婢有罪,请太子责罚。」
李宸御紧锁眉头,没有吱声。若是要怪,恐怕自己才是最应怪罪之人。看着床上的璃书,李宸御叹了口气,低声道:「起来吧。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孤晚些再来看她。」说着便走了出去。
璃书醒来时,已是傍晚。
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回了回神,想起白日里在惠民坊发生的一切,挣扎着想要起身。
灵哥儿从门外进来,见状忙跑到床边将璃书轻轻按住,红着眼说道:「主子您醒了,太医说了您不能乱动,这伤须得好好养着。」
璃书只觉着浑身疼,尤其是背部,便也不再挣扎,轻轻侧卧了回去。
灵哥儿跪在地上,哭着说道:「这一棍子本该落在奴婢身上,主子不顾性命为奴婢挡住,奴婢无以为报。只求主子重罚奴婢,否则奴婢心里实在难安。」
璃书露出浅浅的笑容,伸出手,「起来吧。」
灵哥儿跪着上前握住璃书冰凉的手,泪如珍珠般落下。
见灵哥儿不愿起身,璃书慢慢转过头望着床帏,轻声道:「你与我早已超越了主仆的情分,家中没有姊妹,我一直都拿你当自个儿的亲妹妹看待。想你今日面朝着那棍子,也不躲闪,只怕这一打下去,想不毁容都难,日后你又如何嫁一个好人家。」
灵哥儿听后痛哭起来,「主子待奴婢这般好,奴婢这辈子都不嫁,要永远陪着主子。」
璃书笑了笑,有些艰难地转过头看着灵哥儿,「傻丫头,女子这一生自是要寻得一位夫婿,若是两人能佳人恩爱,心中念着彼此,倒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了。」话音刚落,便痛苦地闭上眼睛,咳了出来。
灵哥儿忙擦干眼泪,上前轻轻替璃书顺着气,「主子您别再说话了,太医嘱咐过要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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