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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思路以后,我俩找出一个原先在名单里的名字——女孩异常悲伤的姐夫,刘森。
胜哥很快对刘森展开了调查。他发现,女孩每天都能接到这位姐夫几次甚至几十次的电话。按正常关系来看,两人通话频率太过于亲密。
按照刘森接受例行询问时的说法,案发前一晚,他和老婆、女孩一起打羽毛球,晚上十点多把女孩送回公寓楼。第二天早上,他打电话给女孩,发现没接通才过去,发现人已经死了。
我们还找到一个重要的线索:女孩房间是刘森帮忙租下的。
亲自租的房子,最后一个离开现场又第一个回到现场,众多的「巧合」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第一时间排除男性亲属的嫌疑时,男朋友先被调查了,但这个姐夫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接触,难道真的是灯下黑?
就在我和胜哥苦于猜测两人关系时,DNA 比对结果来了:女孩身上遗留的 DNA 是刘森的!
拿着检测结果,胜哥敲开了刘森家的门。
七
开门的是女孩的姐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胜哥总觉得,相对在殡仪馆初次见面时的悲痛欲绝,这次女孩姐姐态度很冷淡,似乎很短的时间就让她走出了妹妹的死。
但还没等胜哥追问,女孩的姐姐就开始抱怨,说丈夫在女孩死后这两天格外颓废,「啥也不管,啥也不干!」
察觉到她只是单纯地找人倒苦水,没有更多隐瞒和目的之后,胜哥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她。
在卧室里,胜哥找到了男主人刘森。他正仰面朝天,百无聊赖地瘫在床上抽烟。床边的烟头堆起了一小撮。
关上房门,胜哥警惕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一边交谈,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
胜哥注意到,他在懊悔,反复强调自己没想到日租房会这么不安全。这个刚来广东几年的男人,显然没经历城中村到处是小偷和卖淫女出没的岁月。
当试探着提起他和女孩频繁的通话记录时,刘森有点「急了」。
在胜哥反复几轮施压之下,他承认,自己和小姨子有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我们是相爱的,但是我没有办法离婚。」。
「那天晚上,我们搞完之后我就走了。」
刘森直接认了精斑就是他留下的,但否认了对女孩的杀害。
当他意识到胜哥怀疑他是杀人凶手后,他并没有凶手被发现的那种惊慌失措,只是一个劲跟胜哥强调,自己对女孩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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